她早就听说过林星晚的名字,不仅仅是因为那笔令人垂涎的巨额财富,更因为她那神秘莫测的技术——圈内传闻,那技术能“读取甚至干预神经信号”,近乎窥探意识的神域。
媚狐对高科技一知半解,但她懂得“值钱”二字。她原本的计划是绑架勒索,索要天价赎金,但在那个晚宴停车场,亲眼见到林星晚本人从车上下来,身着华服,姿态优雅,光芒四射的那一刻,她内心某种阴暗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了。
一个如此高高在上、集智慧、美貌、财富于一身的女人,如果被她亲手捆绑、折磨,看着那冷静理智的面具在她手下破碎,听着那优雅的嗓音发出绝望的哀鸣……那该是多么极致、多么令人兴奋的享受。计划,瞬间改变。
“首先,得确保我们尊贵的博士小姐,待会儿不会太吵闹。”媚狐勾起一抹冰冷的、不含任何笑意的弧度。她利落地将昏迷的林星晚扶起一些,使其背对自己。礼服背后深V的设计,使得那整片光滑如玉的脊背完全暴露在她眼前,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柔和的光泽。媚狐毫不犹豫地伸手,从礼服后背的开口处灵巧地探入,摸索到前胸内衣的搭扣,轻轻一解,随即便将那件用料考究、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胸衣从礼服中抽了出来,随手扔在旁边的工具台上。
失去了内衣的支撑和束缚,那对饱满挺翘的胸脯瞬间变得更加“自由”,在深V礼服的领口下若隐若现,弧度更加惊心动魄,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但这不仅仅为了欣赏,更是为了下一步的捆绑扫清障碍——去除任何可能影响绳索紧贴肌肤的直接阻碍。
紧接着,媚狐的目光落在了林星晚脚上。那是一双同样是深蓝色、缎面材质的高跟鞋,鞋跟细而高,完美地衬托出她纤细的脚踝和优美的足部线条。
媚狐蹲下身,毫不怜香惜玉地脱下了林星晚右脚上的高跟鞋。一只裹着超薄透明黑色丝袜的玉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足型纤巧秀气,能隐约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轮廓,五根脚趾整齐并拢,涂着与唇色相呼应的正红色指甲油,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显诱惑,仿佛某种精致而易碎的藏品。
媚狐拿着那只高跟鞋,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除了皮革和香水味,还带着一丝女性特有的、若有若无的馨香。她嗤笑一声,将鞋丢到一边。然后,她从自己那个装满各种“工具”的黑色金属箱里,取出一卷崭新的、粗糙的麻绳,以及一块干净但质地普通的白色棉布。
她先将棉布用力揉成一团,结实的团状物足以充分填塞口腔。随后,她用一只手捏住林星晚的下颌,稍稍用力,迫使那双诱人的红唇微微张开,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将这团棉布深深地、紧紧地塞了进去,直抵喉口。
昏迷中的林星晚似乎本能地产生了一丝微弱的抵触,喉间溢出模糊而压抑的呜咽,身体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但终究无法抵抗,很快便重新归于死寂。布团几乎填满了整个口腔,确保她即使醒来,也绝无可能发出任何清晰的呼救,只能溢出沉闷而屈辱的鼻音。
“嗯,这样待会儿的声音,才会更动听。”媚狐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林星晚的脸颊,开始处理那卷粗粝的麻绳。
她特意选了麻绳,而非更光滑的棉绳或尼龙绳。就是因为麻绳粗糙的表面,能在捆绑和挣扎时,带来更强烈的摩擦感和痛苦的压迫感,更能摧毁被缚者的意志。
她将麻绳对折,找到中心点,用力压在林星晚颈后凹陷处,然后将两端绳索沿着肩线狠狠拉至胸前。粗糙的绳体瞬间陷入柔软细腻的肌肤之中,留下清晰的红色压痕。她没有丝毫留情,绳子勒得极紧,几乎要嵌进肉里,确保绝不会滑脱。
绳索在胸前那双饱满之间交叉,紧紧压迫着挺立的峰峦,使得柔软的乳肉从绳结上下被挤压得更加突出,然后绕过腋下,在光滑的裸背后再次交叉,形成一个稳固而残酷的基座。这便是“胸缚”的起始,目的不仅是束缚,更是为了强调、压迫和折磨这具身体最性感的部位之一。
接着,是“后手观音”。她将林星晚无力的双臂强硬地拧到身后,迫使两只手腕左右交叠。粗糙的麻绳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藤,一圈圈紧密地缠绕上那纤细的手腕,每一次缠绕都伴随着用力的勒紧,绳结死死扣住,确保双臂被牢牢固定在背后,手肘被迫向后收紧,肩胛骨也因此凸显出来。这个姿势使得胸脯不得不更加向前挺起,形成一种被迫展示的、极具屈辱感的姿态。
然后,她开始精心编织“龟甲缚”。这是绳艺中极具观赏性和束缚力的一种,同时也因其带来的强烈压迫感而闻名。粗糙的麻绳在林星晚赤裸的躯干上规律而残酷地穿梭、拉扯,在胸前和背后形成一个个对称的、紧密的菱形网格。每一个绳结都紧贴皮肤,深深嵌入,尤其是在胸脯下方和腰腹处,绳索施加的强大压力使得柔软细腻的肌肤从网格中微微凸出、溢出,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饱受蹂躏的饱满感。龟甲缚不仅彻底限制了躯干的任何大幅度活动,其本身带来的紧缚感、粗糙的摩擦感以及持续的压迫,就足以让被缚者感到呼吸困难和深切的紧张与痛苦。
这还远未结束。媚狐的目光落在林星晚被礼服裙摆部分遮盖的臀部与双腿上。她扯过另一段更短的麻绳,在林星晚的胯部、紧贴着腿根与臀肉连接的最敏感处,缠绕数圈,然后狠狠勒紧。绳子深深陷入柔软的肌理,几乎要陷入骨骼,这就是“股绳”。股绳的存在,不仅极大地限制了腿部的分开活动,并且那种紧勒在私密敏感区域的、粗糙而强烈的束缚感,本身就带有极其强烈的羞辱和刺激意味。林星晚昏迷中的身体似乎本能地再次剧烈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更清晰一点的、被堵住的闷哼。
现在,媚狐退后两步,双臂重新环抱,仔细审视着自己初步完成的作品。
昏迷中的林星晚,此刻双臂反剪身后,身躯被粗糙的麻绳以龟甲缚的方式紧紧缠绕,白色的绳体与她雪白的肌肤、深蓝色的礼服以及透肉的黑色丝袜形成强烈而刺激的视觉对比。胸脯在麻绳的残酷压迫和勾勒下,显得愈发饱满欲裂,腰肢则被绳索衬托得更加纤细,仿佛不堪一握。股绳深深陷入腿根,使得礼服的裙摆被蹭得更高,露出了更多包裹在超薄透明黑色丝袜中的大腿肌肤,那双腿笔直修长,丝袜的光泽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口中的布团让她精致的脸庞扭曲出一种痛苦且情色的意味。她像一件被用最粗粝方式打包的珍贵礼物,又像落入蛛网、被带有倒刺的毒丝层层缠绕的美丽飞蛾,无助地等待着猎食者的最终享用与摧残。
绳索的压迫使得大腿的肌肉微微变形,丝袜的材质在强力的束缚下显得更加脆弱不堪。打好结后,她用力将绳结按紧,确保其不会滑脱至膝关节以下。此刻,林星晚的双腿从大腿到脚踝,已经被两道紧箍的绳索分割开来,活动的自由度被大幅剥夺。
现在,是构筑“驷马”结构的核心步骤——将手腕与脚踝连接,把身体反向弯曲,形成一个极度痛苦且屈辱的弓形。
媚狐将昏迷中的林星晚侧翻过来,让她侧躺在行军床上。由于双臂早已被“后手观音”牢牢反剪在身后,手腕上下交叠紧缚,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肩关节承受着不小的压力,发出一声细微的、令人牙酸的轻响。媚狐无视这可能的生理极限警告,她抓住林星晚被捆住的双脚脚踝,用力向后拉扯,同时将反剪在背后的手腕也向上提起。
昏迷中的身体似乎本能地感到了极度的不适与危机,林星晚的喉咙里再次溢出模糊的、被布团堵塞的呜咽,身体开始出现细微的、无意识的颤抖,仿佛试图抵抗这即将成型的、超越生理限度的束缚。但这抵抗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根本无法撼动媚狐坚定的动作。
媚狐用一根准备好的、更长的深色麻绳,一端牢牢系死在林星晚的脚踝绳圈上,然后,她将绳索向上拉紧,与反剪在身后的手腕处的绳结紧紧连接、系死。在这个过程中,她不断地调整拉紧度,确保绳索处于一种极致的紧绷状态。林星晚的双腿被强行向后上方拉起,与背后的手腕形成一条残酷的直线,整个身体的肌肉和韧带都被拉伸到了极限。
当最后绳结被用力拉紧、扣死的瞬间,“极限驷马”的形态终于完成。
林星晚的身体被强行弯曲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弓形。她的肩膀因手腕被向后上方强力提起而被迫高高抬起,肩胛骨向后极度凸出,肩关节承受着巨大的拉力,仿佛随时可能脱臼。
胸脯因这反向的拉伸和胸缚的压迫,更加向前挺耸,饱满的弧度被绳索切割得更加突出,呼吸变得异常艰难而浅促,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使得胸前的绳索更深地陷入肉里。腰腹部的龟甲缚网格因身体的弓起而绷紧到了极致,绳索深深嵌入柔软的腰肉,仿佛要将她拦腰勒断。
而她的双腿,则被强行向脑后弯曲,大腿肌肉紧绷,膝盖被迫并拢,脚踝则与手腕相连,使得整个身体只有胸腹一部分和大腿前侧接触着行军床的硬质表面,形成一种极不稳定的、摇摇欲坠的平衡。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腿在空中形成一道屈辱而性感的曲线,脚掌因绳索的拉扯而微微上翘,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在薄丝下无助地蜷缩。
这便是极限驷马,它彻底剥夺了被缚者任何自主移动的可能,连最细微的翻身、蜷缩都成为奢望。它强迫身体保持一个违反生理舒适度的姿态,短时间内就会带来肌肉的剧烈酸痛、关节的濒临极限的压迫以及呼吸的极度困难。更何况,林星晚身上早已存在的胸缚、龟甲缚、股绳,与这驷马捆绑叠加在一起,形成了全方位的、立体而残酷的束缚网络。
粗糙的麻绳无处不在,紧勒着每一寸被它们接触的肌肤——颈后、肩线、胸乳周围、腋下、腰腹、手腕、大腿根、膝盖、脚踝……绳索与丝袜、与礼服、与赤裸的肌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林星晚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清晰泛红的绳痕,有些地方甚至因为过于紧勒而开始微微发紫。
媚狐退后几步,双手叉腰,如同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雕塑,目光灼灼地扫视着自己的“杰作”。
此刻的林星晚,再也看不出丝毫科技新贵、天才研究员的光环与优雅。她像一只被精心捆扎、等待烹煮的猎物,又像一件被用最残酷方式展示的情色艺术品。
深蓝色的晚礼服在激烈的捆绑过程中变得凌乱不堪,深V的领口歪斜,露出更多被绳索压迫的雪白乳肉,裙摆更是卷到了大腿根,将股绳紧勒的敏感部位和大部分包裹在透明黑丝中的臀腿都暴露无遗。龟甲缚的菱形网格在她弓起的躯干上绷紧,仿佛要将她的内在都挤压出来。
后手观音使得她的双臂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固定在背后,与驷马绳共同作用,让她的上半身几乎悬空。口中的布团将她下半边脸撑得变形,唾液不受控制地微微渗出,浸湿了布团的边缘和唇角残留的红色唇彩,混合成一种淫靡而狼狈的痕迹。
她整个人被固定在一个极其脆弱且痛苦的平衡点上,任何一点微弱的挣扎,都可能破坏这平衡,导致身体更重的压迫或者直接摔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但即使不动,持续的捆绑本身,就是一种缓慢的酷刑。
惨白的灯光无情地洒在她身上,清晰地照亮每一道绳索的走向,每一处肌肤被压迫的细节,每一丝因痛苦而无意识抽搐的肌肉颤动。她像被钉在光明祭坛上的牺牲品,美丽、绝望,且充满了引人施虐的脆弱感。
媚狐的心脏狂跳着,一股灼热的兴奋感从脊椎直冲头顶。眼前这幅景象,比她过往任何一次“作品”都要完美,都要震撼。林星晚本身惊人的美貌与气质,与她此刻极致的屈辱和脆弱形成了无与伦比的对比,这种将至高美好彻底践踏、掌控、扭曲的快感,让媚狐几乎要战栗起来。
她甚至可以想象,当林星晚醒来时,会是怎样一番地狱般的景象。首先席卷她的,将是全身无处不在的、被紧紧束缚的压迫感与窒息感。她会发现自己的手臂和双腿被强行反向连接,身体弯成一张弓,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发肌肉和关节的剧痛。
她会试图挣扎,但极限驷马的结构会立刻让她明白,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只会让粗糙的绳索更深地切割她娇嫩的肌肤,让肩关节和髋关节承受更可怕的拉力,让呼吸更加困难。胸缚会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越收越紧,压迫着她的肺部和心脏。股绳会在她试图并拢或分开双腿时,残酷地摩擦勒紧最敏感的腿根私处。龟甲缚的每一个绳结都会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嵌入她的皮肉。
而她甚至无法呼救。口中的布团会堵塞她所有的呐喊,只能让她发出闷在胸腔里的、绝望而甜美的呜咽。泪水会不受控制地涌出,冲花她可能残存的眼妆,与口角溢出的唾液混合,将她那张精致的脸庞玷污得更加狼狈不堪。
尽管嘴巴被严密封死,尽管她拼命咬紧牙关,试图将那崩溃的笑声和哀求咽回去,但极致的痒感还是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被堵死的狂笑变成了一种扭曲变形、断断续续的闷嚎和鼻音,从她被撑得变形的嘴唇和鼻腔中拼命挤压出来。那声音怪异至极,混合着无法笑出的痛苦、生理性的泪水、以及濒临崩溃的绝望。
她的身体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的挣扎。那不是有意识的、试图挣脱束缚的反抗,而是神经被强烈痒感刺激后最本能的、无法控制的反应。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握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分散对痒感的注意力,但徒劳无功。她的双腿疯狂地想要蹬踹、并拢、分开……任何能缓解那无处不在痒感的动作,但极限驷马的结构冷酷地将所有这些企图都转化为对关节更可怕的撕扯和绳索更深的切割。
她的头拼命地向后仰起,脖颈上青筋暴凸,黑色的项圈显得更加刺眼。身体在行军床上剧烈地扭动、弹跳,尽管幅度被捆绑严格限制,但那疯狂的、试图摆脱痒感的劲头,让她像一条被扔在炙热沙地上垂死挣扎的鱼。
泪水决堤般涌出,不是因为悲伤,而是纯粹生理性的,源于那无法摆脱、无法缓解的极致痒感。汗水如同泉涌,进一步浸湿了她早已湿透的礼服和身下的塑料布。口水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却无法吞咽,只能沿着被丝袜堵塞的嘴角不断溢出,拉出银亮的、屈辱的丝线,与泪水汗水混合,将她那张曾经精致高傲的脸庞玷污得不成样子。
痒!太痒了!
脚心像是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腋窝像是被柔软的羽毛反复搔刮最怕痒的点!腰侧像是被毛茸茸的刷子来回刷动!连隔着丝袜的右脚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不断钻磨!
她想要尖叫,想要狂笑,想要哀求这一切停止!但口中满满的堵塞物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模糊不清、扭曲变形的闷响。她甚至无法清晰地喊出一个“痒”字!
这种有口难言、有笑难发、全身被缚、无处可逃,只能清晰地、被动地感受着那足以逼疯人的痒感一波接一波,永无止境地冲击着神经的感觉,是一种超越单纯疼痛的精神酷刑。
她那属于“媚狐”的、习惯于掌控、施加痛苦的思维模式,在这种原始而蛮不讲理的感官攻击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理智的堤坝在痒感的洪流下寸寸崩塌。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最本能的、想要摆脱这痒感的疯狂念头。
在又一次剧烈的、试图蜷缩脚趾却导致髋部剧痛的挣扎后,她眼角的余光再次瞥见了那个静静躺在地上的、属于她原本的身体。
一个荒谬而绝望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混乱的脑海:如果……如果那个身体里的“林星晚”此刻能醒来,看到她这副因为挠痒而崩溃扭曲的样子,会怎么想?会感到报复的快意吗?会嘲笑她此刻的狼狈吗?
这个念头带来的强烈羞耻感,甚至暂时压过了那蚀骨的痒意,让她浑身一僵。
但痒感立刻以更凶猛的气势卷土重来。
“呜呜呜……!嗯嗯嗯……!嗬……嗬……!”她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更加凄惨无助的闷哼,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扭动,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充满痛苦和滑稽感的木偶。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鼻腔因为剧烈的喘息和泪水而堵塞,胸口因狂笑的本能和胸缚的压迫而憋闷欲裂。眼前开始阵阵发黑,闪烁起五彩斑斓的光斑。
然而,那四个挠痒球,依旧在她身上忠实地执行着它们的任务,不知疲倦,持续不断地输出着那令人发狂的振动和痒感。
“呜——!!!”
一声被堵死的、充满了极致惊骇和恐惧的闷嚎,猛地从媚狐的喉咙深处炸开!这声音是如此凄厉,以至于即使被层层堵嘴物过滤,也依然在寂静的仓库中荡开了一圈令人心悸的回响。
她能感觉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略带韧性、表面带着细微纹理的硅胶头部,正以一种机械的、精准的、毫无情感的方式,强行撑开她身体最隐秘的褶皱,试图突破那最后的屏障,侵入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温暖深处!
异物感!
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异物感,混合着被强行撑开的、尖锐的胀痛,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这感觉与之前纯粹的痒感和绳索的勒痛完全不同!这是一种更深入、更私密、更带有侵犯意味的酷刑!直接作用于女性最核心、最脆弱的领域,旨在从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层面,将她彻底摧毁!
“不……不要……住手……!”她在脑海中疯狂地尖叫、哀求,尽管她知道这毫无意义。占据她身体的那个“林星晚”还在昏迷,而她自己,则是这酷刑的执行者和承受者的诡异结合体——曾经的施虐意识,此刻却在承受着自己亲手设置的、最残酷的刑罚。
她的身体开始了一场比之前应对痒刑时更加疯狂、更加绝望的挣扎!
“呃啊啊啊——!!!”
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握拳,指甲因为极度用力而深深掐入掌心的嫩肉,几乎要掐出血来!手腕处的麻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拼尽全力的挣动而深深陷入皮肉,摩擦着早已红肿不堪的肌肤,带来火烧火燎的剧痛。肩关节处传来了令人牙酸的、仿佛骨骼即将被强行拉脱臼的恐怖声响,剧痛如同高压电流般窜上她的头顶,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她的双腿如同濒死的青蛙般剧烈地蹬踹、痉挛,试图夹紧、并拢,以此来抵抗那可怕的入侵。但极限驷马的结构冷酷地将这股力量转化为对髋关节更可怕的撕扯!大腿根部的股绳因为这疯狂的挣扎而几乎要勒进骨头里,摩擦着最敏感的肌肤,带来混合着剧痛和强烈羞辱的刺激。脚踝处的绳索死死箍着,与手腕相连的驷马绳绷紧如即将断裂的弓弦。
她的腰腹疯狂地扭动,试图摆脱那炮机的进犯。但这扭动在龟甲缚的紧密束缚下显得如此徒劳而可笑,反而让粗糙的麻绳更深地切割进她柔软的腰肉,绳索的网格仿佛要嵌入她的内脏。每一次腰肢的扭动,都似乎微妙地改变了炮机的角度,使得那硅胶头的侵入变得更加刁钻,带来更强烈的撑胀感和不适。
“呜呜呜……!嗬……嗬嗬……!”
喉咙被堵死的惨叫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和极度痛苦的呜咽与呻吟。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更加汹涌地奔涌而出,混合着额头上淋漓的冷汗和口中不断溢出的唾液,将她身下铺着的黑色塑料布都浸湿了一小片。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在屠夫的刀下进行着最后、最激烈的弹动。
然而,所有的挣扎,在冰冷的机械和绝对物理束缚面前,都是徒劳。
炮机,依旧按照它预设的程序,稳定地、无情地工作着。
那硅胶运动头,在最初的缓慢推进遇到明显的阻力后,似乎微微停顿了一下,内部的传感器或许正在调整着输出的力度。紧接着——
“嗡——!”
驱动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加有力!
然后,它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冲击!
不再是缓慢的推进,而是短促、有力、频率固定的往复运动!
“呃!呃!呃!”
“看来意识很清醒。”‘媚狐’——或者说,占据了媚狐身体的林星晚,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在记录实验数据。她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扫描仪,从媚狐被汗水浸透的额发,滑过她空洞而绝望的眼睛,掠过她被丝袜撑得变形的嘴唇,再到脖颈上那道刺眼的黑色项圈,最后细致地扫过她全身被绳索残酷捆绑的每一处细节,尤其是那些深陷皮肉、甚至开始泛出紫黑色的勒痕。
那目光里没有怜悯,没有情欲,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兴趣。
“极限驷马,粗糙麻绳,双重堵嘴,股绳,龟甲缚,后手观音……”林星晚用她那平静无波的语调,一一念出捆绑的名称,如同在清点实验器材,“自动挠痒球,四个,分布在足心、腋窝、腰侧。声控电击项圈,型号X-7,最大输出可导致短暂肌肉麻痹。便携式炮机,三档变速,模拟多种模式……”
每念出一个词,媚狐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这些她亲手挑选、亲手安装、原本用于折磨林星晚的刑具,此刻每一个名词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灵魂上。无尽的悔恨和恐惧几乎要将她吞噬。
林星晚缓缓蹲下身,与行军床上的媚狐平视。她伸出手,戴着原本属于媚狐的黑色半指战术手套的指尖,轻轻拂过媚狐——或者说,林星晚自己身体——脸颊上那清晰的红肿绳痕。
“很精妙的手法。”林星晚评论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评价一件艺术品,“对力学的运用,对神经敏感点的把握,都相当专业。尤其是这驷马结构,将反关节拉力与局部压迫结合到了极致,最大限度地剥夺行动能力并放大痛苦感受。”
她的指尖顺着绳痕下滑,掠过被胸缚残酷压迫、微微泛紫的胸脯边缘,那里的肌肤在粗糙麻绳的切割下,已经变得敏感而脆弱。媚狐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试图躲闪,却连偏移一厘米都做不到。
“看来痒觉神经反应也很灵敏。”林星晚收回手,若有所思,目光转向了媚狐赤裸的、还残留着挠痒球固定痕迹的左脚心。那只脚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之前的剧烈挣扎,显得微微肿胀,脚心最娇嫩的肌肤上,还清晰地印着硅胶触须留下的细微红点。
林星晚的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光芒。那是一种……发现了有趣研究课题的光芒。
她站起身,走到那个黑色的工具箱旁,开始翻找。金属工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让行军床上的媚狐心惊肉跳。她不知道这个占据了强大身体的“林星晚”接下来要做什么,未知的恐惧远比已知的痛苦更令人崩溃。
很快,林星晚拿着一样东西走了回来。
那不是什么新的电动道具,而是一根……羽毛。
一根看起来非常普通的、不知从何处找来的、灰褐色的禽类羽毛,羽梗坚韧,羽丝柔软蓬松。
林星晚拿着那根羽毛,在媚狐惊恐万状的目光注视下,再次蹲下身,将目标对准了她那只赤裸的左脚心。
“不……不要……”媚狐在心中疯狂地呐喊,拼命摇头,被堵死的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呜呜”声。经历过之前自动挠痒球那地狱般的折磨,她对这种看似“温和”的工具有了更深的恐惧!羽毛!那是更缓慢、更精准、更带着戏谑意味的酷刑!
林星晚对媚狐的抗拒视若无睹。她用戴着战术手套的手,稳稳地握住了媚狐的左脚踝,固定住她试图微弱挣扎的脚掌。然后,她拿着那根羽毛,用最前端那簇柔软到极致的羽尖,轻轻地、极其缓慢地,拂过媚狐左脚心最凹陷、最敏感的那一小片肌肤。
“嗬——!!!”
一股尖锐至极、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酥痒感,瞬间从脚心爆炸开来!媚狐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一条被扔进油锅的活鱼,所有的绳索在这一刻绷紧到了极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肩关节和髋关节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但她完全无法顾及!
“呜哈哈哈……唔唔唔……!!!”
被堵死的、扭曲变形的闷笑声和呜咽声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那羽毛的搔刮,不像电动道具那样持续不断,反而因为它的轻柔、缓慢和精准,更带着一种残忍的、挑逗的意味!每一次羽尖拂过,都像是有无数只微小到极致的、带电的触手,在她脚心最怕痒的神经末梢上跳舞!痒!钻心的痒!让人发狂的痒!
她想把脚缩回来,想在地上摩擦,想疯狂地求饶!但极限驷马和口中的堵塞物让她的一切努力都化为徒劳的、加剧痛苦的挣扎。她只能清晰地、无助地感受着那羽毛一下、又一下,如同凌迟般,在她最脆弱的脚心上反复刮搔!
林星晚的神情依旧平静,她甚至微微调整着羽毛的角度和力度,仔细观察着媚狐身体的反应——那剧烈的颤抖,那绷紧又蜷缩的脚趾,那因极力忍笑和痛苦而扭曲的面容,那从鼻腔和喉咙深处挤压出的、破碎而怪异的闷笑声。
“果然,”林星晚淡淡地开口,像是在记录实验日志,“对轻柔、间断性刺激的反应,比持续性振动更为剧烈。神经信号过载现象明显,伴随强烈的生理应激反应,呼吸急促,心率飙升,局部肌肉痉挛,和心理抗拒,试图躲避,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