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绑的女奴趁我自缚把我反杀了
1.绑架女佣兵当女奴 2.极限驷马 3.白袜堵嘴挠脚心。 4电击.乳夹 5.一动就会被电击的强制高潮 6.定时锁勒颈踮脚自缚 7.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1.绑架女佣兵当女奴 2.极限驷马 3.白袜堵嘴挠脚心。 4电击.乳夹 5.一动就会被电击的强制高潮 6.定时锁勒颈踮脚自缚 7.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1.绑架女佣兵当女奴 2.极限驷马 3.白袜堵嘴挠脚心。 4电击.乳夹 5.一动就会被电击的强制高潮 6.定时锁勒颈踮脚自缚 7.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我的巢穴,隐藏在城郊一栋废弃工厂的地下室里。这里隔音良好,远离喧嚣,是我完美的“收藏室”。 拖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蝮蛇”穿过隐蔽的入口,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合拢,将外界彻底隔绝。地下室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旧书报的霉味、灰尘,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不同女性的体香。 “唔……嗯……” 几声压抑的、带着痛苦或是屈辱的呜咽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将“蝮蛇”随意地放在角落的空地上,像展示新到的战利品,然后环顾我的“收藏品”。 她们都在这里,用我精心挑选的各式绳索,被固定在各自的位置上。 失踪不久的女市长,那个在电视上总是仪态万千的女人,此刻只穿着被撕破的衬衫和短裙,被粗糙的麻绳以驷马缚的姿势捆绑着,手腕和脚踝在背后强行拉近,几乎要接触在一起,迫使她挺起胸脯,仰着头,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眼泪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旁边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千金,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但现在礼服已经皱巴巴沾满污渍。她被一道道的绳圈紧紧束缚在一张老旧的木椅上,绳索深深陷入她的肌肤和礼服布料,胸部和腰部被勒出夸张的弧度,双手反剪在椅背后绑死,双脚的脚踝也被分别绑在椅子腿上。她倔强地瞪着我,但眼神深处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更远处,那个以火辣身材著称的女网红,则被我用红色的弹性绳以复杂的菱绳缚捆绑着,凸显着她傲人的身材。绳子在她身上交织出密集的网格,重点照顾了胸部、腰肢和大腿根部,让她摆出一个极其羞耻的、强调身体曲线的姿势,固定在一条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脚尖勉强点地。她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还有其他几个……都是我精挑细选,在某些方面“胜过”我的“藏品”。她们都用不同的方式被束缚着,像一组扭曲而美丽的雕塑,共同点是都无法逃脱,并且都曾让我感受到某种程度的挫败或嫉妒,而现在,她们只能在这里,证明我的“胜利”。 她们都是我辛辛苦苦绑来的收集品,经过了我无数个日夜的调教和玩弄,对我来说,她们的价值无与伦比,甚至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而如今,我宝贵的收集品又多了一个。 我的目光回到地上昏迷的“蝮蛇”身上,嘴角再次勾起。这些现有的“藏品”固然不错,但比起这个让我尝到真正失败滋味的女佣兵,她们都显得逊色了。她值得更“特别”的招待。 我踢了踢她的腿,“醒醒,别装死了。” 麻醉药的效力似乎正在消退,她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起初是迷茫,但几乎瞬间就恢复了清明和锐利,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感受到身上无处不在的紧缚感时,那眼神立刻变得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向我。 “红狐……”她的声音因为药力残留和姿势带来的呼吸不畅而有些沙哑,但里面的寒意丝毫未减,“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 “否则怎么样?”我嗤笑着打断她,蹲下身,近距离欣赏着她眼中的怒火,“你现在还能做什么?‘蝮蛇’?”我故意用代号刺激她。 她试图挣扎,但龟甲缚和反绑的双臂让她上身动弹不得,被捆紧的双腿也只能微微扭动。绳索在她肌肉绷紧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却纹丝不动。她闷哼一声,显然意识到了束缚的牢固。 “别白费力气了。”我慢条斯理地拿出另一卷更细、但强度更高的黑色绳索,“刚才只是开胃菜,现在,让我们玩点更刺激的。” 我要把她绑成“极限四马攒蹄”。这是最能彰显绝对支配,也最能带来痛苦和屈辱的姿势之一。 我先解开了她脚踝上并拢的束缚,但保留了那双白袜。然后,我用力将她的双腿向后、向上折叠,迫使她的脚踝尽可能靠近手腕,小腿则高高的悬在半空中。这个动作极大地拉伸了她腿部的肌肉和韧带,即使以她的柔韧性,我也听到了她因痛苦而压抑的吸气声。 接着,我抓住她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同样用力向上提拉,让她的手臂和肩膀承受巨大的压力。 然后,就是最关键的一步。我用黑色的绳索,将她手腕和脚踝强行拉近、连接在一起。我拉得非常紧,几乎到了她关节能够承受的极限。她的身体被迫弯曲成一个极度紧张的弓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胸腹上,只有小腹和骨盆区域微微离地,形成一个脆弱而痛苦的支点。 “呃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黑色的绳索深深陷入她手腕的皮肤和脚踝处的白袜里,仿佛要将它们切断。她全身的肌肉,尤其是背部、臀部和腿部,都因为这个极限姿势而剧烈绷紧、贲张,充满了力量被强行压制、扭曲的美感。那身黑色作战服此刻被拉伸到极限,更清晰地勾勒出她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她像一头被强行折叠起来的猛兽,所有的力量都被这精巧而残酷的绳索结构封印。她试图调整呼吸,但每一次胸腔的扩张都会受到绳索和姿势的限制,带来更多的窒闷感。 我退后几步,欣赏着这具充满了力量与屈辱、被黑色绳索和白色棉袜点缀着的身体。她咬着牙,不再发出声音,但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和刻骨的仇恨。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走到一旁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保持这个眼神,这样才更有趣。”我看向其他那些被束缚的女奴,她们也正看着这边,眼神复杂,有恐惧,有幸灾乐祸,也有兔死狐悲的黯然。 “看到了吗?”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这就是不听话,或者……让我不爽的下场。” 地下室里,只剩下女市长压抑的呜咽,和“蝮蛇”沉重而困难的呼吸声。 新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嘣!”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天籁般的断裂声响起! 手腕处那股被反复磨损的绳索,终于应声而断! 虽然只是捆绑手腕的其中一股,但绳结的整体结构瞬间崩塌!原本被强行并拢的手腕猛地获得了宝贵的活动空间!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解脱般痛楚的闷哼从“蝮蛇”喉咙里溢出。骤然放松的肩关节和肘部传来撕裂般的酸麻,但她心中涌起的却是狂喜! 成功了!第一步! 她没有浪费时间庆祝,立刻利用手腕刚刚获得的有限活动能力,开始尝试解开其他部分的束缚。手指因为长时间的缺血和压迫而有些僵硬不听使唤,但她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和对身体结构的了解,顽强地摸索着、解构着身上层层叠叠的绳索。 先是手腕与脚踝连接处的黑色尼龙绳。失去了手腕那边牢固的牵扯,这边的绳结虽然依旧紧窒,但已经不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她用手指抠,指甲掐,一点点地松动那个死结。 汗水如同雨下,浸湿了她全身。但她坚持不懈,眼神凶狠而专注,像一头正在舔舐伤口、准备反击的母狼。 女网红看着她一点点地挣脱,激动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眼神拼命地为她鼓劲。 其他女奴也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微弱的光。 “喀啦……”又一声轻响,脚踝处的绳结被她用巧劲扯开! 双腿终于从那种极限的、痛苦的折叠状态中解放出来!虽然大腿根部和小腿的绳索依旧紧紧束缚着,但能够伸直双腿,已经让她几乎虚脱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缓解。她贪婪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膝关节和踝关节,感受着血液重新流通带来的刺痛感。 接下来是胸前的龟甲缚和背后的主绳。这些绳索虽然复杂,但在手腕获得自由后,解开它们只是时间和耐心的问题。她坐起身,开始有条不紊地对付身上的绳索。 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绳隙之间,解开一个又一个曾经象征着她屈辱与无助的绳结。米色的麻绳如同褪下的蛇皮,一段段地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下面被勒出深深红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发紫的肌肤。 当她终于将最后一根绳索从身上扯下,扔在冰冷的地面上时,她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地、大口地呼吸着地下室里污浊却自由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那对漆黑的电击乳夹还挂在她裸露的胸脯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提醒着她不久前遭受的非人折磨。 她低下头,目光冰冷地扫过那对乳夹,眼中没有丝毫波动,只有彻骨的寒意。她伸出手,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它们从自己胸口扯了下来! “嘶……”尖锐的刺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被夹子咬合的蓓蕾瞬间红肿起来。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疼痛不属于自己。她将这对带来无尽耻辱的刑具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然后,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雷达,瞬间锁定了密室的方向。那双刚刚挣脱束缚、还带着勒痕和血迹的手,缓缓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咔吧”的轻响。 复仇的时刻,到了。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依旧有些酸麻的四肢,感受着力量正一点点重新汇聚。她没有去看其他女奴眼中期盼的目光,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隔壁那个自以为掌控一切、此刻却毫无防备的猎人。 她步履有些蹒跚,但每一步都异常坚定,走向红狐存放各种工具和刑具的柜子。柜门没有锁,她轻易地拉开,里面琳琅满目的绳索、夹子、按摩棒、羽毛、跳蛋……所有她曾亲身品尝过的“玩具”,此刻都静静地陈列在那里,泛着冰冷的光泽。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她伸出手,拿起那卷熟悉的、曾将她捆绑得动弹不得的黑色尼龙绳。又捡起了那对刚刚被她扯下、还带着她体温和血渍的电击乳夹,以及那个小小的、却带来地狱般痛苦的控制盒。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支粉红色的、让她在不敢挣扎中被迫达到高潮的按摩棒上。 她将它们一一拿起,像收集战利品,又像准备行刑的器具。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转过身,面向那扇通往密室的、紧闭的铁门。昏黄的灯光下,她赤裸着上身,下身仅着破损的作战裤,全身布满绳索的勒痕和汗水泥污,眼神却如同出鞘的利刃,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 她迈开脚步,无声无息地走向那扇门。每一步,都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而在门的另一侧,密室之中,我对这即将降临的、由我亲手种下的恶果,依旧一无所知,依旧在自我束缚的炼狱里,为那仅剩的几分钟解脱而苦苦挣扎。 定时锁的屏幕上,数字无情地跳动着。 【00:07:49】
女网红似乎早已意识到了正在发生什么,她不再眼神空洞,而是紧紧盯着“蝮蛇”,眼中燃烧着强烈的求生欲。当“蝮蛇”开始解开她身上那些复杂交错的红色弹性绳时,她的身体因为激动和期待而微微颤抖。 绳子一道道松开,那具曾经被我摆弄成强调曲线姿势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当最后一道绳索从她身上滑落时,她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蝮蛇”伸手扶了她一把。 女网红站稳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转向我,她抬起手,指向我,嘴唇无声地开合着,看那口型,分明是:“你也有今天!” 然后,她转向“蝮蛇”,眼神充满了感激和一种找到同类的认同感。她低声对“蝮蛇”说了句什么,由于距离和我的窒息耳鸣,我听不清,但能看到“蝮蛇”微微点了点头。 放走了这三个最主要的“藏品”后,“蝮蛇”又如法炮制,将其余几个角落里的女奴也一一解开。整个过程,她沉默而高效,如同一个无情的解放机器。地下室里,原本死寂的空气被女奴们压抑的抽泣、放松的叹息、以及活动筋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所取代。 她们聚集在一起,像一群受惊后终于找到族群的羔羊,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我这边,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如同针扎一般,让我无处遁形。我曾是这里的女王,是掌控她们命运的神,此刻却成了她们围观、鄙夷、甚至可能随时上来踩上一脚的可怜虫。 属于我的一切,都在分崩离析。我的权力,我的收藏,我的尊严……甚至我呼吸的权利,都被自己脖颈上这根该死的绳子所剥夺。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为什么要自缚?为什么要把自己陷入这种绝对的脆弱?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追求极致体验的癖好,我怎么会…… 就在我沉浸在无边无际的自责和无助中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墙壁上那个定时锁。 【00:03:22】 还有三分二十二秒! 一丝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希望,突然在我死寂的心中点燃。 三分二十二秒后,定时锁就会打开,颈圈的绳长会增加,我就有可能够到被踢到角落的凳子!只要踩上凳子,就能解除手腕与颈圈的致命连接,我就有机会挣脱!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羞耻和绝望。我必须撑下去!只要等到定时锁结束! 我重新凝聚起几乎涣散的意志,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两只如同在炭火上炙烤的黑丝脚掌上。忽略那钻心的酸痛和颤抖,忽略滑腻袜底带来的不稳定感,忽略脖颈处越来越强烈的窒息灼痛。我调整着呼吸,尽管每一次都如同刀割,努力维持着那岌岌可危的踮脚姿态。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蝮蛇”的背影和她周围那些女奴。她们似乎还在低声商议着什么,暂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微小的希望火苗。 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着,祈求时间能过得快一些,祈求“蝮蛇”不要这么快就想起我。 【00:01:15】 【00:01:14】 时间仿佛又故意放慢了脚步,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的小腿肌肉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剧烈的痉挛让它们不停地抖动,几乎无法维持踮起的高度。汗水流进眼睛,又涩又痛,但我连眨眼都不敢用力,生怕微小的动作失衡导致前功尽弃。 【00:00:30】 【00:00:29】 快了!就快了!我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冲破胸腔。目光死死锁定时锁屏幕上那跳动的红色数字,如同濒死者凝视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00:00:05】 【00:00:04】 【00:00:03】 【00:00:02】 【00:00:01】 【咔哒!】 一声清脆的、如同天籁般的机械弹开声响起!定时锁的屏幕瞬间暗了下去! 几乎在声音响起的同一瞬间,我感觉到脖颈处的拉力猛地一松!绳长增加了! 就是现在! 求生的欲望爆发出的力量是惊人的。我顾不上几乎要撕裂的小腿肌肉,趁着这短暂的压力缓解,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向角落那张凳子的方向,踉跄着、挣扎着挪动被捆绑的双脚! 一步!两步!丝袜在汗湿的脚底打滑,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刃上,身体摇摇欲坠。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边的凳子,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了那里。 够到了!我的脚尖终于触碰到了冰冷的凳腿! 狂喜瞬间淹没了我!我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扭曲着被反绑的身体,试图将一只脚的脚掌踏上凳面!只要踩上去,只要站稳,我就能解除手腕的牵引,我就能呼吸,我就有机会…… 就在我的黑丝脚掌即将完全踏上凳面,全身重量即将得到支撑的前一刹那——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倏然而至! 是“蝮蛇”! 她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的身边,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然后,在她冷漠的注视下,她抬起脚,对着那张承载了我全部希望的凳子,狠狠一踢。 “哐当——!” 凳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再次滑向了更远的角落,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歪倒在地。 我那只刚刚踏上凳面、尚未承重的脚,瞬间踩空! 全身的重量再次毫无保留地通过踮起的脚尖砸向地面,与此同时,因为踩空而带来的身体失衡,导致手腕猛地向下拉扯! “咔!”颈圈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凶猛、更绝望的速度骤然锁紧! “呃——!!!” 一声极其短促、被彻底扼杀在喉咙里的惊骇闷哼后,是绝对的、令人灵魂战栗的窒息!
而我的双脚……它们依旧被迫高高踮起,全身的重量和平衡都依赖于那包裹在湿滑黑丝中的脚掌前端。但此刻,脚踝处被绳索紧紧缠绕固定,确保我无法轻易改变这踮脚的姿态。更让我瞳孔收缩的是,我注意到脚趾部位的白色棉绳捆绑被解开了,十根脚趾可以自由活动我之后才知道,这绝非仁慈,而是为了让接下来的“游戏”更有趣。 “醒了?”“蝮蛇”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却像冰锥划过玻璃,“看来我绑得还不错,没让你在昏迷中窒息。那样就太无趣了。” 她俯下身,拾起地上那支粉红色的按摩棒,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随手扔到一边,仿佛那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我那双重压之下、微微颤抖的黑丝脚掌上。 “你似乎对你的脚,以及这双袜子,很有‘感情’。”“蝮蛇”慢条斯理地说着,伸出手指,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轻轻点在我一只脚的足弓侧面。“自缚的时候,也不忘穿上它,绑上脚趾。是为了增加难度?还是……你本身就迷恋这种被包裹、被束缚,却又敏感易受攻击的感觉?” 她的指尖隔着丝袜传来微凉的触感,却让我如同被烙铁烫到,整个足弓瞬间绷紧,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一种混合着恐惧和羞耻的战栗,从脚底直窜头顶! “不……不要……”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哀求,声音沙哑而微弱。我太清楚脚心是我的致命弱点,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毫无防备、无法挣脱的状态! “不要?”“蝮蛇”重复着我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当初你用羽毛、用滚轮、用牙刷折磨我的脚心时,我可没有说‘不要’的权利。” 她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隔着丝袜,用指腹在我一只脚的脚心处,极其缓慢地、画着圈。 “唔……!”即使隔着一层丝袜,那细微而持续的摩擦感也让我浑身一僵!痒感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穿透袜子的纤维,刺激着脚心敏感的神经末梢!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全身的绳索死死固定,只能徒劳地让脚趾在丝袜里疯狂扭动。 丝袜的光滑材质,使得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焦躁的折磨。它不剧烈,却无孔不入,持续不断地撩拨着那根怕痒的弦。 “隔着袜子,感觉如何?”“蝮蛇”似乎很享受我这种反应,她加大了画圈的力度和范围,从足弓蔓延到前脚掌,“我记得你当时,可是很喜欢隔着袜子玩弄别人呢。” “哈哈……不……别……”断断续续的笑声和哀求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我嘴里溢出。脚心传来的痒感越来越清晰,伴随着一种深层的、想要疯狂躲闪的冲动。我拼命踮着脚,试图通过调整姿势来缓解,但任何微小的移动都伴随着脖颈处绳圈的威胁和肌肉的极致酸痛,这反而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双脚的脆弱和敏感。 “看来效果不错。”女千金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道,“看她那样子,比我们当初还不堪!” 女市长也露出了快意的神色,而女网红则紧紧盯着我的脚,眼神里闪烁着某种异样的光芒。 “蝮蛇”没有理会她们,她的耐心似乎很好。她继续用指腹隔着丝袜“凌迟”着我的脚心,时而画圈,时而上下轻刮,时而用指甲隔着布料进行更尖锐的搔刮。每一种变化都带来不同的痒感体验,让我防不胜防。 我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尤其是那双重压下的黑丝双足,因为持续的刺激和试图躲避的本能,而微微扭动、颤抖,脚趾在丝袜里蜷缩又张开,勾勒出诱人而脆弱的线条。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眼泪再次飙出。 “哈哈……停……停下……求你了……”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尊严在强烈的生理反应面前荡然无存。 “停下?”“蝮蛇”终于停下了隔着袜子的动作,但她的手并没有离开我的脚。“这才只是热身。” 说着,她伸出手,捏住了我左脚丝袜的袜尖。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她开始缓缓地地,将这只湿透的黑色丝袜,从我的脚上撕下! 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裸露的左脚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失去了丝袜的遮掩,我的脚掌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她们所有人的视线中。脚心因为之前的刺激已经微微泛红,肌肤细腻,足弓的弧度优美,却也是无比脆弱的所在。 “不……不要……”我羞耻地想要蜷起脚趾,却因为脚踝被固定而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那只赤裸的左脚,如同祭品般呈现在“蝮蛇”面前。 “很漂亮,不是吗?”“蝮蛇”评价道,语气听不出喜怒。她的指尖,这一次,毫无阻隔地、直接落在了我赤裸的左脚脚心上! “呀啊——!!!”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我脚心最柔软区域的一刹那,一股极其尖锐、猛烈、无法抗拒的痒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比隔着丝袜强烈了何止数倍! 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扭曲的尖叫,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虾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狠狠拉回!巨大的动作瞬间触发了颈圈的惩罚机制,窒息感与灭顶的痒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当场昏厥! “哈哈……呃啊……嗬嗬……停……哈哈哈……受不了了!!”我疯狂地大笑着,泪水汹涌而出,身体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剧烈地扭动、挣扎,高高踮起的右脚也因为左脚的极度刺激而无法保持稳定,整个身体摇摇欲坠。脖颈被勒紧的痛苦与脚心那钻心的痒感形成了地狱般的二重奏! “蝮蛇”对我的剧烈反应无动于衷,她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刑具,开始在我赤裸的左脚脚心上施展各种“酷刑”。时而用指甲快速轻搔最敏感的脚心中心,时而用指关节用力碾压足弓,时而又用指尖模仿羽毛,在那片区域极其缓慢地、一下一下地刮搔。 每一种技巧都精准地命中我的弱点,让我笑得歇斯底里,哭得狼狈不堪,哀求声破碎不堪。赤裸的左脚脚心迅速变得一片潮红,肌肤因为反复刺激而微微发热。 就在我以为左脚即将被这无尽的痒感折磨到麻木时,“蝮蛇”却突然停了下来。 我如同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以为折磨终于结束。 然而,她只是将目光转向了我依旧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脚。 然后,她拿起了地上那根……我之前用来戏弄她的、表面布满细小凸点的按摩滚轮。 看到那个滚轮,我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不……不要用那个……求求你……哈哈……不要……”我徒劳地哀求着,身体因为预感到接下来的痛苦而瑟瑟发抖。 “蝮蛇”没有理会,她将滚轮轻轻按在我穿着丝袜的右脚脚心上。 然后,开始滚动。 “唔嗯嗯嗯——!!!” 与左手赤裸脚心遭受的尖锐痒感不同,滚轮隔着丝袜带来的,是一种更加扎实、广泛、带着轻微震动的酥痒!无数个小凸点碾过袜底,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同时爬行!这种痒感更深层,更难以忍受! 我的右脚脚趾在丝袜里猛地张开,足背弓起,整个右脚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我想把脚缩回来,却被绳索固定,只能被动地承受那滚滚而来的、令人发狂的痒感!笑声和哭声变得更加扭曲,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蝮蛇”面无表情地滚动着滚轮,覆盖了我右脚脚心的每一寸区域。丝袜的存在并没有削弱多少痒感,反而因为摩擦而产生了某种放大效应。 此刻,我一只脚赤裸,遭受着指尖最直接的酷刑;另一只脚包裹在黑丝中,承受着滚轮无情的碾压。两种不同的痒感从双脚同时传来,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将我彻底淹没在笑的炼狱和屈辱的深渊之中。 我的意志在这双重痒刑的夹击下彻底崩溃,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反应着那无尽的折磨。意识模糊,视线扭曲,唯有脚心那清晰无比的、地狱般的痒感,和“蝮蛇”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眸,深深地刻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她看着我在她手下彻底沦为一具只会发笑和哀求的躯壳,看着我那高高踮起的、一只赤裸一只黑丝的双脚在她掌控下无助地颤抖,露出一丝嘲讽的表情。 “这才刚刚开始呢,红狐。”
我原本僵硬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骤然松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几乎要挣脱绳索的弹跳和痉挛!被堵住的惨叫冲破棉袜和胶布的阻碍,变成了一种扭曲、高亢、充满了极致痛苦的嘶鸣! 电流!那不是单纯的疼痛!那是一种混合了尖锐刺痛、深入骨髓的酸麻、强烈肌肉震颤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都被灼烧的复杂酷刑!它沿着胸口的神经末梢疯狂窜动,瞬间席卷全身,冲击着我本就濒临崩溃的意识! 我的头部疯狂地后仰、前倾,脖颈似乎随时都会折断。被反绑的双手和踮起的双脚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踢蹬,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勒出触目惊心的红痕。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泪水、汗水、口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我胸前的皮肤和绳索浸得一片狼藉。 她仅仅按了一秒钟就松开了手。 电流停止,但我身体的剧烈反应并未立刻平息,依旧在余波中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着。我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喘着气,如同离开水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战栗和劫难并未结束的恐惧。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和茫然。那两只黑色的夹子依旧牢牢咬在我的胸口,像两个烧红的烙铁,残留着灼热的痛感和强烈的存在感。 “感觉如何?”“蝮蛇”的声音如同来自遥远的冰川,她拇指依旧在按钮上轻轻摩挲,仿佛在品味着我的恐惧。“我说过,会让你体验所有的档位。” 听到她的话,我残存的意识被恐惧强行拉扯回来一丝。我看向她手中的控制盒,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小幅度的颤抖起来,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微弱而持续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 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欣赏够了我眼中深切的恐惧,她再次按下了按钮。这一次,时间稍长。 “滋——!” “呜呃呃呃啊——!!” 又一次剧烈的痉挛和嘶鸣!比刚才更持久的电流让那酸麻刺痛的感觉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我的身体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疯狂扭动,试图摆脱那可怕的折磨,却只是徒劳地让自己被捆绑的肢体承受更多的痛苦,脖颈处的绳圈也因此不断收紧,带来窒息与电击的双重地狱! 她开始延长电击的时间,并悄然调高了档位。 “滋——!!”电流声变得更为响亮。 “呜呜……!!!”我的惨叫变得更加凄厉,身体的反抗却因为力量的快速流失而变得有些脱力。 “滋——!!!”更高强度的电流! “嗯啊啊啊——!!!”我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鱼,身体剧烈地反曲、弹动,所有的意识都被那极致的痛苦所吞噬!眼前不再是黑暗,而是迸发出无数扭曲的、彩色的光斑,耳中充斥着血液奔流的轰鸣和电流的滋滋声。 她变换着电击的频率和强度,时而短促连续地点按,让我刚刚缓过一口气就再次坠入深渊;时而持续按住数秒,让那可怕的酸麻刺痛感如同跗骨之蛆般在我体内蔓延、累积,直到我的呜咽声变得沙哑、破碎,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抽搐和颤抖。 我的身体成了她指尖下演奏痛苦交响乐的乐器,每一次电流的嗡鸣都对应着我一次剧烈的抽搐和一声扭曲的哀嚎。汗水如同雨下,在我身下汇聚成了更大的一滩水渍。我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发凌乱地黏在额角和脸颊,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又被反复电击的破旧玩偶,尊严扫地,意志濒临彻底瓦解。 最终,当她再次松开按钮时,我已经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瘫软在绳索中,胸膛微弱地起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吸气声。眼神彻底失去了神采,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连屈辱的感觉都变得麻木。胸口那对电击夹所在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持续的灼痛和麻木感,提醒着我刚才所经历的非人折磨。 “蝮蛇”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其中一只夹子。 细微的震动通过夹子传递到那极度敏感的、饱受摧残的尖端,让我如同惊弓之鸟般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而惊恐的、带着泣音的呜咽。 “看来,它们也很适合你。”她冰冷的话语,为这场电刑画上了暂时的句号。 但我知道,这远未结束。控制盒还在她手中,那对夹子依旧咬在我的身上。只要她愿意,地狱的雷霆随时会再次降临,将我残存的意识和尊严,彻底击碎成灰烬。 而此刻的我,连祈求她停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17章 时间仿佛在我脖颈处粗糙绳圈的每一次压迫间,被切割成碎片。上一次电击的余威仍像无数细小的针,在我神经末梢跳跃,胸口那对漆黑夹子咬合处传来持续而深钝的灼痛,与火辣辣的麻木感交织,提醒着我刚刚经历过的、如同灵魂被撕裂般的酷刑。 全身的肌肉,尤其是那双支撑着全部体重、高高踮在冰冷地面上的脚,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小腿肚如同被灌满了铅,,持续不断的剧烈颤抖已经变成了某种无法控制的、近乎痉挛的低频震动。包裹着右脚的黑色丝袜,袜底早已被汗水和之前挣扎的污渍浸透,湿滑得几乎无法提供任何有效的摩擦力。赤裸的左脚脚心,那片刚刚被反复蹂躏的敏感肌肤,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每一次微不可察的肌肉抽动都带着撕裂般的酸胀感。 “嗬……嗬……”每一次吸气都短促而艰难,像是透过一层浸水的厚布,肺部得不到足够的氧气,反而灌满了窒息带来的灼痛和绝望。视线模糊,只能勉强看到“蝮蛇”那如同雕塑般冷硬的身影,她手中那个闪烁着幽蓝指示灯的控制盒,像是一只窥伺着我灵魂的恶魔之眼。 她并没有立刻进行下一轮折磨,而是像最顶级的掠食者,享受着猎物在恐惧中缓慢失温的过程。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那因极度踮起而紧绷、颤抖的黑丝与赤裸交织的双脚上,然后,缓缓上移,扫过我被迫挺起的、挂着那对耻辱电击夹的胸膛,最终,与我对视。 那眼神里没有快意,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绝对的、冰冷的掌控,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最后的承压极限。 她晃了晃手中的控制盒,那“滋滋”的微弱电流声仿佛已经提前在我脑海中炸响,让我条件反射地猛地一颤,脖颈处的绳圈立刻收紧,换来一阵眩晕的窒息。 “呜呜……”我发出微弱的、带着泣音的哀鸣,拼命摇头,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汗渍,留下冰冷的痕迹。 但她显然并不打算仅仅重复电击。她的视线,投向了我脖颈后连接着绳圈与手腕的复杂绳索结构,然后又看了看我踮起的双脚,一个更加精密、更加残酷的念头,显然在她脑中成形。 她转身,再次走向工具柜,从里面取出了一卷更细的、绝缘的导线,以及几个小巧的、带有弹簧感应装置的金属触点。她拿着这些东西,重新回到我身边,开始在我背后和脚踝处的绳索上忙碌起来。 我看不到她在具体做什么,但那种未知的、如同等待另一只靴子落地的恐惧,几乎要让我发疯。我能感觉到冰凉的金属触点被巧妙地固定在了连接我手腕与颈圈的那根主绳上,以及我脚踝捆绑的绳索内侧。细长的导线如同毒蛇般蜿蜒,最终,连接到了她手中的那个电击控制盒上。 她在改造这个装置!她要将电击与我的挣扎,与我这岌岌可危的踮脚姿态,更直接、更无情地绑定在一起! “不……不……”我在心中疯狂地呐喊,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更加绝望的“呜呜”声。身体因为预感到那即将到来的、无处可逃的惩罚而开始剧烈颤抖,踮起的双脚在黑丝与地面之间打滑,险些失去平衡。 “完成了。”“蝮蛇”的声音带着一丝近乎技术性的冷静。她退后一步,审视着自己的作品。“现在,规则稍微修改一下。”她举起控制盒,拇指轻轻放在按钮上,但并没有按下。 “只要你像现在这样,乖乖地踮着脚,维持住这个高度,”她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我颤抖的双腿,“电流就不会启动。” 她顿了顿,然后,语气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但是,只要你的脚掌,哪怕只是脚后跟,稍微往下放低一厘米……这些感应触点就会接通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