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燕翎容貌倾城,武功盖世,被推举为武林盟主。她与女徒弟行走江湖,被好色捕头诬陷。衙犬率先进攻。未用燕翎出手,女徒数招之内便将衙犬尽数击败。为找出幕后真凶以及磨一磨徒弟的性子,燕翎佯装受缚,主动让衙犬将她紧缚后押回衙门。她自信凭借内力,即便被捆仙索束缚,也能轻易挣脱。徒弟见师傅受辱,也甘愿受缚。谁知,绳索乃是专克内力的锁龙筋,可吸收内力,越挣越紧!当夜真凶现身,燕翎冷笑欲破缚而出,却惊觉内力被锁,脱缚不得!望着一脸奸笑的衙犬,越挣扎就驷马攒蹄越紧、玉足倒悬越高的女侠心急如焚“这绳索怎会挣脱不开!”望着身边被捆脖吊缚,脚尖勉强点地的女徒痛苦挣扎,燕翎涕泗交加“是为师害了你,我早该听你之言”
燕翎目光扫过绳索,神色不变,传音入密道:“无碍,似是捆仙索的仿品,内力足以应对。”她主动将双手并拢伸出,姿态依旧优雅从容,仿佛不是接受捆绑,而是伸出玉手让人欣赏。
那总捕头见燕翎如此配合,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浓重的得意取代。他大手一挥,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上缚锁!给老子捆结实点!这可是‘贵客’,别怠慢了!”
几名手持怪异黑色绳索的官差应声上前,他们动作熟练,眼神麻木,显然做惯了这等事情。柳灵儿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泛着油腻光泽的“锁龙筋”,心中那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却被身后的衙役粗暴地推搡回来。
“灵儿,”燕翎清冷的声音通过传音入密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镇定,“放松,莫要抵抗,一切有为师。”
听到师傅沉稳的声音,柳灵儿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咬了咬下唇,学着燕翎的样子,挺直了脊梁,也将双手并拢伸了出去。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首先被束缚的是双臂。一名官差站在燕翎身后,把燕翎的双臂扭向身后,随后使其小臂在背后竖向贴合,手掌相对,随后将那股黑色的“锁龙筋”从中段对折,形成绳圈,套在她并拢的双手手腕上。绳索触及肌肤的瞬间,传来一种奇异的冰凉与滑腻感,仿佛活物。
官差用力拉紧绳圈,黑色的纤维立刻深深嵌入燕翎白皙细腻的腕部肌肤,勾勒出清晰的勒痕。这仅仅是开始。那官差手法极其老道,绳索绕过手腕数圈,打下一个死结后,并未停止,而是拉着长绳向上,紧紧缠绕她的手肘部位。绳索绕过双肘,在背后交叉,再次拉紧!燕翎立刻感到双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后、向中间挤压,肩胛骨传来轻微的酸胀感。
这“锁龙筋”果然诡异,不仅坚韧异常,而且似乎能感知到肌肉的细微颤动,自动调整着束缚的力度,确保始终处于最紧的状态。官差继续操作,绳索从手肘处的束缚点引出,向上绕过肩头,在胸前交叉形成一个斜跨的束缚,再绕回背后,与手腕、手肘处的绳结紧紧相连、固定。
整个过程繁琐而迅速,燕翎的双臂被牢牢地禁锢在身后,从手腕到手肘,再到肩头,被黑色的绳索层层缠绕、固定,双臂被迫在背后并拢,形成一个极其标准而屈辱的“后手观音”姿势。她试图微微活动一下手指,都能感到绳索立刻产生的反馈性收缩,勒得更紧一分,并且那股隐隐吸收内力的感觉始终存在,如同附骨之疽。
紧接着,更令人羞耻的捆绑开始了。另一名官差拿着另一根“锁龙筋”上前,他目光淫邪地在燕翎被白衣包裹的玲珑身段上扫过,嘴角咧开一个难看的笑容。
他将绳索中段置于燕翎颈后,两端自然垂于身前。然后,他拉起绳索,在燕翎胸前双峰之上、双峰之间、以及双峰之下,各绕一道横绳,紧紧勒住!绳索深深陷入柔软的布料与肌肤之中,立刻将她原本就挺拔傲人的胸部轮廓勾勒得更加惊心动魄,甚至因为压迫而显得愈发饱满欲出。燕翎清冷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那是极致的羞愤与怒意,但她强行忍耐着,凤眸中寒光闪烁,却并未发作。
胸前的数道横绳在背后中心交汇,被拉紧固定。随后,绳索向下,在燕翎纤细的腰身处紧紧缠绕数圈,再次于背后固定。接着,绳索继续向下,绕过她丰腴的臀峰,同样在臀上、臀下各勒紧一道横绳,与腰间的绳索在身后连接。最后,绳头从股间残忍地穿过,向上与腰后的绳结紧紧系死!
“嗯!”
燕翎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随后意识到在徒弟和敌人面前失态的她,羞耻的涨红了脸颊。
这一套捆绑,正是东瀛传来的、极为羞辱女子的“龟甲缚”。黑色的绳索纵横交错,在燕翎洁白的衣衫上形成了一道道清晰而屈辱的网格,将她全身最私密、最傲人的曲线——高耸的胸脯、不堪一握的纤腰、圆润的翘臀——都毫不留情地凸显和强化出来。绳索深深陷入肉里,每一个绳结,每一道勒痕,都充满了暗示与亵渎。燕翎感觉全身都被这股强大的束缚力禁锢着,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在绳索的勾勒下暴露无遗,这比任何刀剑相加都让她感到难堪。
这还没完。那名官差又拿起一段较短的“锁龙筋”,蹲下身。他粗暴地将绳索套在燕翎大腿根部,紧贴着腿根最私密的位置,狠狠勒紧!绳索几乎要陷入柔软的皮肉之中,带来一阵强烈的摩擦感和压迫感。绳结打在腿侧,同样牢固无比。
紧接着,另一段绳索捆上了她膝盖上方的大腿处,同样紧紧束缚。最后,是脚踝。官差将她的双脚并拢,用“锁龙筋”在脚踝处缠绕了七八圈,打上死结,确保双脚无法分开。
大腿、膝上、脚踝,三处束缚,让燕翎的双腿如同她的双臂一样,被牢牢限制在一起。她试着微微挪动脚步,却感到大腿根部和膝上的绳索带来强烈的摩擦与束缚感,步履维艰。而那脚踝处的捆绑,更是让她连正常的迈步都变得极其困难,只能小步蹒跚。
同样的流程,几乎分毫不差地用在了柳灵儿身上。
当黑色的“锁龙筋”缠绕上少女刚刚发育、略显青涩的胸脯,勒紧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最后残忍地穿过腿心时,柳灵儿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屈辱的呜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感觉全身都被这邪恶的绳索包裹、勒紧,每一个私密的部位都被无情地凸显和压迫,尤其是腿根和股间那一道,更是让她羞愤欲死。
“师傅……”她带着哭腔,无助地看向燕翎。
燕翎看着徒弟同样被捆成后手观音、龟甲缚身、双腿受限的狼狈模样,尤其是看到少女脸上那从未有过的惊恐与屈辱,她的心如同被针扎一般刺痛。她原本以为的磨砺,此刻正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滑去。这“锁龙筋”的诡异,这捆绑手法的专业与羞辱,都远超她的预料。
“走!”捕头得意地狞笑着,用力推了燕翎一把。
她的话证实了燕翎的猜测。墨家传人,竟然投靠了官府,成了设计刑具、折磨同道的帮凶!燕翎眸中寒光一闪,沉声道:“墨家先祖兼爱非攻,以济世利民为己任。阁下身为墨者传人,竟助纣为虐,设计此等折辱人之物,不觉愧对先祖吗?”
墨璇闻言,脸上非但没有愧色,反而露出一丝讥诮:“兼爱非攻?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时代变了,燕盟主。墨家技艺若不能为人所用,换取生存之资,难道要抱着那些陈腐教条饿死深山吗?官府能给我提供最好的材料,最广阔的实验场,让我将机关术推至前所未有的境界。至于折辱……”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燕翎被绳索勒得高耸的胸脯和紧束的腰臀,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究欲,“人体的奥秘,承受的极限,反应的有趣变化,本就是机关术最高的追求之一。能亲手在阁下这般完美的‘素材’上试验我的作品,是墨璇的荣幸。”
这话语中的冰冷与狂热,让柳灵儿不寒而栗。
墨璇不再多言,她将手中那件物事亮了出来。那似乎是一双靴子,材质似皮非皮,似木非木,呈现一种暗沉的赭褐色。靴筒高至小腿肚,靴型纤细,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极高的靴跟——那靴跟并非寻常木质或皮质,而是某种金属与硬木结合的结构,细长而坚固,高度比手指还要长上几分,使得整双靴子呈现出一种极其夸张的倾斜角度。
“此物,我称之为‘踮踮乐’,或者,按它最主要的功能,亦可叫它‘痒靴’。”墨璇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高耸的金属靴跟,发出清脆的叩击声,“专门为那些需要提醒保持身姿的女子设计。”
她拿着靴子,走到被捆绑得无法动弹的柳灵儿面前。柳灵儿惊恐地看着那双造型怪异的靴子,拼命向后缩,却被身后的衙役死死按住。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
墨璇并不理会她的挣扎,蹲下身,示意衙役按住柳灵儿的腿。她先是粗暴地扯掉了柳灵儿原本的鞋袜,露出少女一双白皙娇嫩、此刻却因长途蹦行而微微发红的玉足。柳灵儿羞耻得浑身发抖,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墨璇拿起一只“痒靴”,套上了柳灵儿的右脚。靴子的内部似乎有某种自适应结构,尽管柳灵儿的脚踝被绳索捆绑,靴子依然紧密地贴合上去,将她的脚掌固定在一个必须弓起的姿势。随后,墨璇在靴筒外侧某个不起眼的凸起处一按。
“咔哒”一声轻响,似乎有什么机括被锁死了。靴子牢牢地固定在了柳灵儿的脚上。
紧接着,是左脚。
同样的过程后,柳灵儿被迫穿上了这双极其怪异且不适的“高跟痒靴”。她的双脚被强制踮起,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脚尖和前脚掌上,小腿肌肉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酸胀和颤抖感。她本就双腿被缚,平衡极差,此刻更是摇摇欲坠,全靠身后衙役的拉扯和股间麻绳的牵引才勉强站立。
“感觉如何?”墨璇站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柳灵儿痛苦而别扭的姿态,“这还只是开始。这靴子的妙处,在于行走。”
她示意衙役松开一些对柳灵儿的扶持,让柳灵儿自己尝试“走路”。
柳灵儿咬着牙,忍着脚心的酸麻和全身被缚的无力感,艰难地试图迈出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脚。然而,她刚一抬脚,异变陡生!
就在她抬脚的瞬间,靴跟内部似乎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咔”声。紧接着,当她脚掌落下,试图踩实地面时——
“呀——!”
柳灵儿发出一声尖锐羞耻的惊叫,身体猛地一颤,险些直接软倒!只见她踩下的那只靴子底部,靠近足弓中心的位置,竟然弹出了一个不足小指指甲盖大小、却高速旋转的木质小转轮!那转轮上布满了细密而柔软的小绒刺,正好抵在她最为敏感的脚心处!
一股无法形容、强烈至极的搔痒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从脚心窜遍全身!
“哈哈哈哈……不……不要……好痒……哈哈哈……”柳灵儿完全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身体剧烈扭动,试图摆脱那致命的痒感,然而她被紧紧捆绑,双脚并拢,根本无法有效移动,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使得脚心与那旋转的绒刺转轮接触得更加紧密充分。
“抬脚。”墨璇冷冰冰地命令道。
那似乎是两个椭圆球体,材质似玉非玉,似金属非金属,表面光滑,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两个球体之间,由一根极细的、几乎看不见的银色丝线连接。
“此物,我称之为‘同命鸳鸯珠’。”墨璇将这对球体托在掌心,向王捕头展示,但目光却意有所指地扫过燕翎,“顾名思义,同命相连,苦乐与共。一人若胡乱挣扎,另一人便会被强烈刺激。”
燕翎心中猛地一沉,一种比面对痒靴时更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墨璇不再多言,她先走到柳灵儿身边。柳灵儿仍沉浸在脚心的痒狱中,意识模糊,几乎无法反抗。墨璇熟练地解开柳灵儿龟甲缚腰股部位的一个绳结,巧妙地将其中一颗粉色的球体,塞入了她双腿之间最私密、最娇嫩的地带深处!那球体的大小似乎正好能卡在某个位置,不会轻易脱落。
“唔……嗯……”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感,让柳灵儿从痒感中短暂分神,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墨璇拿着另一颗球体,走向燕翎。
“你敢!”燕翎厉声喝道,凤眸圆睁,周身那股久居上位的威压骤然爆发,尽管内力受制,依旧让逼近的墨璇动作微微一滞。
然而,她全身被“锁龙筋”紧紧捆绑,双脚踩着无法灵活移动的痒靴,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旁边的衙役一拥而上,粗暴地按住她的肩膀。
“女侠,我劝你最好配合。”墨璇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否则,我不介意让令徒那边……感受更强烈一些。”
燕翎身体一僵,看向不远处仍在地上微微抽搐、神智不清的徒弟,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最终,她闭上了眼睛,紧咬的下唇几乎渗出血丝。为了灵儿……暂且忍耐……
墨璇如法炮制,将另一颗“同命鸳鸯珠”同样置入了燕翎的体内深处。那冰冷滑腻的异物感,以及随之而来的、难以启齿的饱胀与不适,让燕翎浑身汗毛倒竖,屈辱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那根连接两颗珠子的银色细线,在昏暗光线下几乎隐形,却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师徒二人的命运更加紧密地、也更加残忍地捆绑在一起。
“好了,现在试试。”墨璇退后一步,示意衙役将柳灵儿拉扯起来。
柳灵儿被强行拉起,神智依旧有些恍惚。脚心的痒感因为方才的停顿和注意力转移似乎减弱了一些,但身体深处那异物的存在感却无比清晰。她下意识地并拢被缚的双腿,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种陌生的不适与羞耻。
就在她腰肢扭动的瞬间——
“嗯!”
站在数步之外的燕翎,猛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一股奇异而强烈的刺激感,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炸开,那感觉并非疼痛,也非单纯的痒,而是一种混合着酸、麻、胀,直冲脑髓,几乎要让她双腿发软的陌生触感!她脸颊瞬间飞起红霞,又惊又怒地看向墨璇。
墨璇嘴角那抹令人心寒的弧度再次扬起:“看来,连接很成功。提醒二位,这‘同命鸳鸯珠’感应极其灵敏,任何一方身体的剧烈活动,尤其是……腰臀部位的扭动、挣扎,都会通过这根‘感应丝’传递、放大刺激,让另一人品尝到强烈刺激的滋味。当然,刺激的强度,会随着动作的幅度而变化。”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柳灵儿身上,意有所指:“比如,若是其中一人因脚底发痒而剧烈扭动……那么另一人,恐怕就得陪着一起‘享受’了。”
此言一出,燕翎和柳灵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那是两个金属制成的、造型奇特的扣具,只有婴儿巴掌大小,结构精巧,泛着冷硬的银光。扣具的主体是一个弧形的金属片,边缘光滑,内侧似乎衬着柔软的皮革。在弧形金属片的两端,连接着一段同样材质的、可调节长度的细链。而在扣具的中央,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闪烁着微弱红光的晶体。
“此物,名为‘缄唇扣’。”墨璇将扣具展示给王捕头,但解释的话显然是说给燕翎听的,“它的作用很简单——强制沉默。”
她走到瘫软在地、仍在微微抽搐的柳灵儿身边,无视少女惊恐的眼神,单手捏住她的下颌,稍一用力,迫使她张开了檀口。随后,墨璇将那个弧形金属片精准地卡入了柳灵儿的口中,那金属片的大小正好撑满了她的口腔,迫使她的舌头被压住,无法正常活动。两端的细链绕过她的脸颊,在脑后“咔哒”一声锁死固定。
柳灵儿“唔唔”地挣扎起来,被强行撑开、无法闭合的嘴唇显得极为可怜,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她想呼喊,却只能发出模糊而呜咽的鼻音。那双灵动的眼眸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禁言。”墨璇指了指扣具中央那颗闪烁的红色晶体,“这里内置了精巧的声纹感应机关。一旦检测到佩戴者发出超过一定响度的声音——无论是呼喊、惨叫,还是……不受控制的笑声——”她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柳灵儿,“机关便会触发,释放出扣具内侧储存的‘媚骨散’。”
“媚骨散?”王捕头眼睛一亮,露出淫邪的笑容,“墨先生,这又是何妙物?”
“一种特制的药剂,无色无味,可通过口腔黏膜迅速吸收。”墨璇平静地解释,仿佛在介绍一种寻常药材,“它不会伤人性命,也无剧毒,只会……放大人的感官,尤其是触觉。同时,会让人气血翻涌,内息紊乱,心中易生……绮念。”
此言一出,燕翎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怒!这墨璇,竟歹毒至此!不仅要禁锢她们的身体,剥夺她们的声音,还要用如此下作的药物来瓦解她们的心防!一旦中招,在那“痒靴”和“鸳鸯珠”的折磨下,被放大的感官将会带来何等可怕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唔!唔唔!”柳灵儿显然也听懂了,她拼命摇头挣扎,被缚的身体剧烈扭动,引得体内的“鸳鸯珠”再次传来刺激,让旁边的燕翎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给这位燕盟主也戴上。”墨璇命令道。
衙役们粗暴地将燕翎拉起,不顾她的挣扎,如法炮制,将另一个“缄唇扣”强行戴在了她的嘴上。
冰冷的金属异物感充斥口腔,舌头被压迫,唾液分泌却无法正常吞咽,只能沿着嘴角滑落,这种屈辱的感觉甚至暂时压过了身体的痛苦。燕翎死死盯着墨璇,凤眸中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墨璇早已被千刀万剐。她试图用传音入密警告徒弟,却发现自己心神激荡之下,内力运转滞涩,连传音都变得困难!
“好了,继续上路。”墨璇拍了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希望这‘缄唇扣’,能让二位接下来的路程……安静一些。”
王捕头狞笑着,再次催动了马匹。
麻绳绷紧,股间的拉扯力传来。师徒二人被迫再次开始了那地狱般的跋涉。
然而,这一次,林间却诡异地安静了许多。
“啪嗒…咔…唔……!”
柳灵儿脚下一滑,痒感袭来,那熟悉的爆笑冲动直冲喉咙,却被口中的金属扣具死死挡住,只能化作一声极度压抑、带着剧烈颤抖的闷哼。她身体剧烈地扭动,脸憋得通红,眼泪瞬间涌出,显然在承受着比之前单纯发笑时更巨大的痛苦——既要抵抗那钻心的痒感,又要拼命压制发声的本能,精神上的压力倍增!
而几乎在她闷哼出声的瞬间,她口中的“缄唇扣”中央,那颗红色晶体微光一闪!
燕翎被粗暴地按倒在地,面朝下,双臂被死死反剪到背后。一名兵士用膝盖顶住她的后腰,迫使她上半身微微抬起,双臂进一步向后拉伸。另一人则拉起她的双脚,同样向后弯曲,将她的脚踝与手腕并拢在一起。
牛筋绳从她并拢的双腕开始缠绕,紧紧捆缚数圈,打上死结后,并不停歇,而是继续向下,缠绕她并拢的双脚脚踝。绳索在手腕与脚踝之间反复穿插、拉紧,最终将她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其屈辱的“驷马攒蹄”之姿——她的身体被迫弓起,如同被捆缚的猎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胸腹,四肢却在背后高高翘起,动弹不得。
随后,一根碗口粗细的硬木横棍被塞入她手腕与脚踝之间的空隙中。绳索再次缠绕,将她的四肢与横棍牢牢绑死。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不仅被彻底束缚,更被这根木棍强行固定,呈现出一种如同祭品般任人宰割的姿态。
霎时间,燕翎的四肢被强行固定,形成了极其屈辱的“驷马”姿势——双手双脚被捆于一处,又皆被束缚于木棍之上,身体悬空,只能依靠腰腹力量微微晃动,完全失去了任何自主行动的能力!
“唔!”燕翎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这种捆绑方式不仅带来了强烈的束缚感和关节被反向拉扯的痛楚,更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如同待宰牲畜般的姿态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黑色的“锁龙筋”依旧缠绕在她身上,与新的牛筋绳交错,将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勒得清清楚楚。
同样的酷刑也迅速施加在了柳灵儿身上。少女在兵士粗暴的动作和“媚骨散”的持续影响下,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而痛苦的呜咽。当她的四肢被同样捆绑在横棍上时,那被迫展示的、略显青涩却依旧动人的身体曲线,引得周围不少兵士发出了低低的、压抑的吸气声和淫邪的目光。
她纤细的身体在绳索的勒缚下更显脆弱,尤其是胸前与臀部的曲线在捆绑中被强调得淋漓尽致,仿佛一朵被强行折下的花苞,在暴力的束缚中颤抖。
“吊起来。”苏慕婉冷冰冰地命令。
兵士们将绳索穿过木桩上方的铁环,然后拉起捆绑师徒二人四肢的横棍。
“嗯——!”
“唔啊——!”
师徒二人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身体骤然悬空,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被捆绑的四肢关节和那根坚硬的横棍上!剧痛从手腕、脚踝、肘弯、膝弯处传来,仿佛筋骨都要被撕裂。她们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摇晃、旋转,那黑色的“锁龙筋”和牛筋绳更深地陷入肉里,带来火烧火燎的刺痛。
燕翎被吊在靠左的木桩上,柳灵儿则被吊在右侧。两人相距不过数尺,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痛苦而屈辱的表情。柳灵儿眼神迷离,泪水涟涟,被“媚骨散”控制的身体在空中微微扭动,反而加剧了关节的负担和那“鸳鸯珠”传来的共感刺激。燕翎则紧咬着口中的“缄唇扣”,拼命凝聚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抵抗着身体的痛苦和内心的滔天巨浪。
“看来,光是吊着,还不够热情。”苏慕婉踱步到两人下方,抬头看着她们如同展品般被悬吊的身体,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给燕盟主和她的高徒,再加点温度。”
她一挥手,几名兵士立刻抬来了数个火盆,里面燃烧着通红的炭火。他们将火盆分别放置在被吊起的师徒二人正下方!
灼热的气浪瞬间扑面而来!
“唔!!!”
驷马吊缚的姿势,将身体每一寸关节与肌肉都拉伸到了极限。手腕与脚踝被粗糙的牛筋绳死死捆缚在一起,中间隔着那根坚硬冰冷的横棍,所有的重量都悬于这几点之上,每一次微弱的晃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身下,炭火盆持续散发着灼人的热浪,无情地炙烤着大腿内侧与腿心最娇嫩、最敏感的肌肤,那感觉不像瞬间的灼烧,而是缓慢、持续地沁入,如同温炖,将羞耻与痛苦一点点熬煮进骨髓深处。
然而,此刻的燕翎,几乎忽略了这肉体的酷刑。她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荒诞的惊骇之中——
这绳索,怎会挣脱不开!
就在苏慕婉下令添加炭火,柳灵儿发出凄厉呜咽,并通过“同命鸳鸯珠”引来那阵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共感冲击后,燕翎积蓄已久的怒火与决断终于冲破了隐忍的堤坝。
是时候了!不能再让灵儿承受更多!这荒唐的闹剧,该结束了!
她心中冷笑,意念一动,丹田气海之中,那原本如渊如海、磅礴精纯的内力应声而起。即便被捆绑消耗多时,她自信剩下的内力,震断这区区绳索,依旧是绰绰有余。她甚至能“听”到内力在经脉中奔流的声音,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力量感正在回归。
“给我……开!”
她在心中发出一声低吼,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腕猛地运劲,试图将那捆绑四肢的牛筋绳生生崩断!
预想中绳索断裂的脆响并未出现。
反而是在她内力涌向手腕的瞬间,那缠绕在她全身,尤其是双臂、手腕、脚踝处的“锁龙筋”,如同被惊醒的贪婪水蛭,黝黑的绳索表面似乎闪过一层微不可察的幽光!一股远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劲的吸力陡然传来!
她催动的内力,竟如同泥牛入海,非但没有形成冲击之力,反而被那“锁龙筋”以数倍的速度疯狂吸走!更可怕的是,随着她运劲挣扎,那绳索仿佛活了过来,自动地、残忍地向内再次收缩了一圈!
“唔!”
燕翎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源于极度的震惊与恐慌?
不,不可能!定是方才内力运转不够凝聚,被这邪门绳索钻了空子!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再次尝试。这一次,她不再试图瞬间爆发,而是小心翼翼地调动起一股更加精纯、凝练的内息,如同涓涓细流,试图绕过绳索的吸附,凝聚于一点,再骤然发力。
内力流转,然而那“锁龙筋”如同附骨之疽,她的内力流到哪里,那股诡异的吸力就跟到哪里,甚至在她内力凝聚的节点,吸力反而更强!那细流尚未成型,便被吞噬殆尽。绳索再次反馈性地收紧,深深勒入她早已红肿破皮的腕部肌肤,几乎要触及骨头,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燕翎的额头沁出了更多的冷汗,但这次并非完全因为炙烤,更多的是源于心底不断放大的寒意。她行走江湖多年,见识过无数神兵利器、奇门异宝,却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专为克制内力而生的物事!这“锁龙筋”不仅吸收内力,竟似能感知内力运转,遇强愈强,越挣越紧!
“师傅……唔……热……好难受……”对面,柳灵儿模糊而痛苦的呜咽声传来,将燕翎从巨大的惊愕中暂时拉回现实。她看到徒弟在空中无助地扭动,被媚骨散侵蚀的眼神迷离涣散,身下的火盆烤得她肌肤泛红,每一次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而凄惨。
不能放弃!为了灵儿,也必须挣脱!
一股狠劲涌上燕翎心头。她决定行险一搏!她不再试图精细控制,而是猛然催动丹田内所有残存的内力,如同决堤洪流,不顾一切地冲向被捆绑的四肢!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极可能震伤自身经脉,但只要能撑开一瞬的缝隙,她就有机会!
我居然……真的挣脱不开……
这个认知,如同最冰冷的箭矢,瞬间射穿了她所有的自信、骄傲与从容。纵横江湖十数载,剑试天下未逢敌手,内力修为更是臻至化境,她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栽在区区绳索之上?而且是在她自愿受缚,自信能随时脱身的情况下!
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涌上心头。是了,自愿受缚……是她自己的傲慢与轻敌,将自己和徒弟送入了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唔……嗯啊……”对面柳灵儿又是一阵剧烈的扭动,共感传来,混合着身下的炙烤,让燕翎几乎发狂。她看着徒弟那痛苦的模样,想起自己之前的承诺——“无妨。区区绳索,焉能困得住我?”、“一切有为师。”
言犹在耳,此刻却成了最尖锐的讽刺。
强烈的悔恨如同毒藤,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比身上的绳索更加令人窒息。如果不是她固执己见,如果不是她过于相信自己的力量,她们本可以轻易离开,何至于落入如此绝境?这根本不是磨砺,这是自投罗网,是亲手将灵儿推入了这充斥着屈辱、痛苦与未知药物的深渊!
苏慕婉冰冷而带着戏谑的声音适时响起,如同鞭子抽打在她已然千疮百孔的自尊上:“燕盟主,何必白费力气呢?这‘锁龙筋’乃天外异铁融合北海鲛筋,经由墨家秘术炼制,专克内力。你越是挣扎,它吸得越狠,捆得越紧。便是大罗金仙来了,被此绳捆住,也休想凭内力挣脱。”
墨璇在一旁淡淡补充,语气如同在陈述一个冰冷的公式:“根据数据,内力越精深者,挣扎时引发的‘锁龙’效应越强,内力流失速度越快。
燕翎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窟。原来,自己之前的隐忍和缓慢积蓄,在这诡异的“锁龙筋”面前,根本毫无意义!挣扎,只会加速自身的虚弱!
绝望,如同潮水般开始蔓延。
她尝试活动手指,那曾经能施展出精妙绝伦剑法的手指,此刻被紧紧捆缚在背后,连最微小的屈伸都变得困难无比。她试图调动肌肉,寻找绳结的薄弱处,但那“龟甲缚”与“驷马捆缚”结合得完美无缺,绳结都被巧妙地打在无法触及的位置,而且大多是死结。全身每一寸可以发力的肌肉,都被绳索牢牢限制、压制。
身下的炙烤越来越难以忍受。汗水如雨般淌下,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悲鸣。被放大的感官让那灼热感变得格外清晰,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细针,持续刺扎着她最私密的区域。羞耻、痛苦、燥热,还有一种被药物隐隐勾起的、陌生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啃噬着她的意志。
她不甘心!她不能放弃!
燕翎猛地抬起头,凤眸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死死盯住苏慕婉。即便无法开口,那目光也清晰地传递着她的愤怒与质问。
苏慕婉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轻笑一声:“哦?看来燕盟主还是不服气。莫非以为,不用内力,单凭肉身力量,就能挣脱这千锤百炼的牛筋绳和‘锁龙筋’?还是觉得,这‘驷马吊缚’的姿势,还不够稳妥?”
她缓步上前,走到燕翎身下,抬头仰视着这位被吊在空中、浑身狼藉、却依旧眼神倔强的武林盟主。
“本官今日,便让你死心。”
她伸出手,并非去解绳索,而是……用手指,轻轻拂过燕翎因为挣扎和汗水而紧紧黏在皮肤上的白衣布料,那布料早已被汗水、泪水和她自己的口涎浸透,半透明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是在龟甲缚的强调下,高耸的胸脯与纤腰丰臀更是暴露无遗。
燕翎浑身剧颤,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辱与愤怒!她拼命向后蜷缩,却被捆绑死死固定,无法避开那轻薄的触碰。
“你看,”苏慕婉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你现在,连避开我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你的骄傲,你的力量,在这绳索面前,一文不值。”
她收回手,语气转冷:“认清现实吧,燕翎。你现在不是什么武林盟主,你只是一个囚犯,一个等待审判和惩罚的囚犯。你和你的徒弟,只是官府用来震慑江湖、杀鸡儆猴的母狗。”
母狗二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燕翎的心上。
“准备游街刑具!”苏慕婉一声令下。
几名兵士推着一个怪异的物事从营地后方走了出来。那东西像一匹粗糙的木马,但马背却异常狭窄高耸,如同一个尖锐的屋脊,上面甚至没有包裹任何软布,裸露着粗糙的木纹。木马下方装有四个木轮,前方则连接着一条长长的、沉重的铁链。
“此乃‘尖脊木马’,”苏慕婉走到木马旁,用手指敲了敲那高耸尖锐的马背,发出沉闷的声响,“专为惩戒不贞不洁、犯上作乱之女子所设。”她目光转向燕翎,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燕盟主身份尊贵,寻常囚车未免怠慢,便请盟主‘乘坐’此马游街吧。”
燕翎的心沉到了谷底。这木马的设计恶毒无比,那尖锐的马背……她几乎能想象到坐在其上会是何等痛苦的折磨!
兵士们上前,粗暴地将燕翎架起,解开了她脚踝与横棍的部分绳索,但手腕依旧被反绑在身后,与横棍相连。他们强行将她按向那匹木马。
“唔!”当那尖锐的木脊精准地抵住她双腿之间最柔软、最脆弱的部位时,即使隔着衣物,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和强烈羞耻的触感瞬间冲垮了燕翎的意志,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哼!她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针对最私密处的残酷压迫而瞬间绷紧,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还不是全部。兵士们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跨坐在木马两侧,然后用绳索将她的大腿根部、膝盖、脚踝分别紧紧捆绑在木马的身体和四肢上,确保她无法脱离这酷刑般的“坐骑”。那尖锐的木脊几乎要嵌入她的身体,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和难以启齿的摩擦感。她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大张双腿的姿势,骑坐在这个刑具之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一点之上。
更屈辱的是,她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连同横棍,被一根绳索向上拉起,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将龟甲缚下被勾勒得惊心动魄的胸脯更加凸显出来。她的头颅也被迫抬起,仿佛是为了让围观的百姓能更清楚地看到她此刻的痛苦与屈辱。
燕翎死死咬住口中的“缄唇扣”,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瞬间浸透了全身。那木马尖锐的脊背带来的不仅仅是肉体上持续不断的、如同凌迟般的痛楚,更深的是精神上被彻底践踏的绝望。她,武林盟主燕翎,竟被如此……如此羞辱地绑在木马之上,即将游街示众!
“至于你,”苏慕婉转向柳灵儿,眼神冰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由你,亲自拉着你这罪孽深重的师傅,游街示众吧。”
柳灵儿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慕婉。让她……拉着师傅?拉着被如此捆绑、如此羞辱的师傅,走在街上,供人围观?
“唔!唔唔唔!”她拼命摇头,泪水汹涌而出。她做不到!她怎么能亲手将师傅推向更深的屈辱深渊!
“怎么?不愿意?”苏慕婉冷笑,“那就一起上木马?或者,现在我就绞死你师父?”
柳灵儿浑身一颤,看着师傅在木马上痛苦颤抖的身影,看着师傅那即使被极度羞辱却依旧试图保持最后一丝尊严的挺直脊梁,她的心碎了。她不能让师傅死!如果……如果按照他们说的做,师傅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至少,能少受一点苦……
巨大的痛苦和无奈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肆意流淌,最终,她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般,颓然地点了点头。
兵士们解开了柳灵儿脚踝处的捆绑,但手腕依旧反绑在身后横棍上。他们粗暴地将她拉起,然后将连接木马的那条沉重铁链,塞到了她并拢的、被绳索缠绕的手掌与横棍之间那点有限的空隙中。铁链冰冷而沉重,她几乎无法握稳。
“走吧。”苏慕婉挥了挥手。
营地的大门缓缓打开,外面已然聚集了不少被驱赶而来、或好奇或麻木的百姓。清晨的街道上,雾气尚未完全散去,带着一股清冷的寒意。
柳灵儿被身后的兵士猛地推了一把,一个趔趄,被迫迈开了脚步。她双手被反绑,根本无法有效控制平衡,只能依靠腰腿的力量,艰难地、一步一顿地向前挪动。每走一步,那沉重的铁链就拖曳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如同丧钟,敲击在她的心头。
而她每向前一步,身后木马的轮子就开始转动。
没有过多犹豫,墨璇开始了行动。她褪去了身上的深蓝色劲装,露出下面保养得宜、却并不柔媚、反而透着力量感的身体。常年与工具、机关为伍,她的肌肤并非吹弹可破,手指甚至带着薄茧,但整体的线条流畅而结实。
她先小心翼翼地启动了“木偃·缚生”的初始状态。一阵极其细微的、如同昆虫振翼般的机括声响起,整个装置仿佛活了过来,那些木质的构件在无形力量的驱动下,微微调整着位置,散发着等待“猎物”的幽静气息。
墨璇深吸一口气,依照自己设计的嵌入流程,缓缓将双脚踏入底部两个对应的足踝卡榫中。
“咔哒。”
一声轻响,柔韧而坚固的乌木片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瞬间合拢,精准地包裹住她的脚踝。触感冰凉而贴合,并不疼痛,但那种瞬间失去脚踝自由的感觉,异常清晰。她尝试微微动了动脚趾,卡榫内部的传感器立刻捕捉到这一细微动作,施加在脚踝两侧的压力随之增加了微不可察的一分,仿佛在无声地警告。
她继续流程,将手腕放入上方对应的腕部拘束环中。同样的“咔哒”声,手腕被牢牢固定。接着是腰腹、大腿、肘部、膝弯……一处又一处关键关节和身体部位,被预先设计好的木质机关温柔而坚定地捕获、锁死。
整个过程,她如同一个最虔诚的献祭者,又像一个最严谨的科学家,一步步将自己送入由自己亲手打造的囚笼之中。
当最后一道位于颈部的、带着柔软内衬的木质颈环合拢时,整套“木偃·缚生”彻底被激活。
嗡——
低沉的共鸣声从装置内部传来。墨璇能感觉到,那些紧贴着她皮肤的木质表面下,无数微小的机括正在以极高的频率运转着,感知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理,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胸腔起伏,甚至血液流动的微弱脉搏。
她的身体被以一种极其符合人体工学,却又完全剥夺行动能力的姿势固定着,既不像燕翎遭受的“龟甲缚”那般充满羞辱性,也不像“驷马吊缚”那样带来极致的关节痛苦,而是一种……全方位的、精密无比的、令人窒息的禁锢。
她试着收缩了一下手臂的肌肉。
几乎在同一瞬间,肘部和腕部的拘束环内部传来一阵密集而轻微的振动,仿佛无数细小的针尖在同时轻刺相应的穴位,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瞬间蔓延开来,让她手臂凝聚起来的力量瞬间溃散。同时,腰腹间的束缚带微微收紧,抵消了她因用力而产生的身体微移。
完美!
墨璇心中暗赞。这种反应速度与针对性,远超预期。她开始尝试更复杂的“挣脱”,不是依靠蛮力,而是模拟她所知的各种内力运转技巧和身体脱困法门,调动不同的肌肉群,试图找到这套机关感应与反应的盲区。
她时而绷紧核心,时而试图扭转肩关节,时而内力冲击穴位……
“木偃·缚生”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每一次尝试,都引来了机关更精妙、更迅速的反应。细微的振动、角度的微调、压力的变化……各种反馈机制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所有的“反抗”消弭于无形。数据如同涓涓细流,涌入她脑海中那个无形的“数据库”,让她对装置的效能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然而,随着测试的深入,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悄然滋生。
起初是掌控一切的自信与探索的兴奋。但渐渐地,随着一次次尝试的失败,那种身体被完全支配、所有努力都徒劳无功的感觉,开始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她就像落入自己编织的蛛网的飞虫,越是振翅,缠绕越紧。
她加大了测试的强度,开始尝试一些更极端、更违反人体常理的发力方式,试图强行突破某个关节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