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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两族强者:我怎么挣脱不开杂种魅魔的捆绑!小说封面
人魔两族强者:我怎么挣脱不开杂种魅魔的捆绑! 封面图

人魔两族强者:我怎么挣脱不开杂种魅魔的捆绑!

作者: 玩家自缚更新至: 第25章 被极限海老缚、疼痛难忍的二小姐:你绑的不过如此!
字数: 109,231字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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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缚强高送绑玩脱)身为混血魅魔的奴隶商人魅爪,被人魔两族唾弃,但她却拥有特殊的异能,能让束缚物的等级+1。人魔两族敌对,封锁边境的同时,寻找能救回战俘的英雄。于是两族强者带着低一级的拘束,自信上门求绑,准备假扮奴隶潜入敌族。她们被全身紧缚,塞入跳单,一路强制糕潮,到了敌族后,她们做着成为英雄的美梦,结果,极限踮脚的女剑士:我的剑怎么砍不断绳子!驷马攒蹄的女影魔:魔法怎么会失效?!木马游行的圣女:女神在上!谁来救救我!犬缚爬行的魔族女王:杂种!快给我解开!曾经唾弃魅爪的两族强者,最终却成了她的女奴商品。极限紧缚,永久强制糕潮的她们惊骇欲绝:我怎么挣脱不开杂种魅魔的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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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摘要

在绑之前,自己恐怕还要和她说明一下情况。   “客人,正常的奴隶在运输过程中,为了防止她们逃跑,是要绑的很紧,您看.....”   希尔芙打断她,语气不善。   “少废话,你随便绑,绑成彻彻底底的奴隶的样子,别让任何人看出破绽。”   “可是,那样的话,您可能会十分难受,甚至难受的受不了的”   希尔芙嗤笑。   “杂种,你在开玩笑么。就你手中的那些绳子,能绑的我受不了?”   “你当我平日里受的剑术训练都是摆设么。”   “那些寻常的奴隶受不了,可不代表我也受不了。”   “你尽管绑,赌上剑士的名誉,过程中我但凡哼一声,都愧对领主赐我的希尔芙之名!”   魅爪见状,点了点头,不再多说,拿着绳子走到希尔芙的身后。   走到希尔芙看不到的位置后,她脸上妩媚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算计。   既然你不在乎,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虽然这些普通的绳子奈何不了你,但等我绑完发动能力的时候,有你好看的。   魅爪把绳子搭上希尔芙的脖颈,准备先给她绑一个捆脖加后手高吊的五花大绑,   之后再来一个包含股绳与胸缚的龟甲缚,之后再用她的黑丝堵上她的嘴巴,把双腿绑紧之后,撕掉她的皮裙,塞上深入体内的震动小玩具,捆脖极限踮脚吊缚在自己马车里。   她打算,所有的绳子,都绑成最紧的样子,并且小玩具的功率也开到最大,捆脖踮脚也吊到只有脚尖的一点点能够勉强点地的程度。   让你叫我杂种!   她把绳子在希尔芙的脖颈上缠绕一圈,脖颈和绳圈中只留出一点空隙,随后从两侧的肩膀绕过,绕到腋下,缠绕上希尔芙的手臂。   不得不说,虽然对方的身体久经训练,能看出明显的训练痕迹,但肌肤却依旧细腻光滑,自己手指触碰到的位置,都柔弱无骨,仿佛水做的一样。   而且,希尔芙现在的身体十分放松,正如她自己说的一样,完全不在意魅爪在她看不到的位置,用绳子捆绑她的上半身。   魅爪把绳子在她的大臂上缠绕两圈,在小臂上缠绕三圈,每一圈都紧紧的贴合着她的肌肤表面,确保绳子深陷在她的肌肉里,让她不存在任何发力的机会,   线条明显却光滑细腻的手臂,仿佛莲藕一般被绳子勒成一截一截的模样。   最终,两只手臂的绳子全部汇集到了她的手腕,魅爪把她的手腕反剪到背后,交叉在一起,随后用十字固定的绑法,让她的手腕被绳子紧紧缠绕,确保上下左右都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挣扎的缝隙。   希尔芙的手腕被交叉捆绑着固定在背后,她再也不可能四处移动、使用双手了。   随后,魅爪把绳头从手腕处向上拉伸,拉着希尔芙的手腕在后背处一直向上交叉着抬起,   希尔芙的肩膀肉眼可见被拉扯的向后扩张,胸部也高高的挺了起来,被布带包裹的酥胸愈发的呼之欲出。   魅爪把绳头绕过一开始捆在脖颈上的绳圈,这样一来,手腕的绳子和脖子上的绳圈,就被连接在了一起,   随后,她把绕过脖颈处绳圈的绳头,狠狠地向下拉伸!   希尔芙的手腕,立刻就被反剪着拉扯到一个难以置信的高度。   她被迫挺胸抬头,香肩后扩,   魅爪能看到,她的整个手臂呈现w型,双手交叉着被高高吊绑在身后,手指伸开甚至能够到后脖颈,绳子肉眼可见的陷入她的肌肤之中,仿佛毒蛇正在缠绕咬住她的手臂和手腕。   本是十分难受的姿势,但整个过程中,希尔芙始终一声不吭。   魅爪心里微微诧异,   这都不叫?   若是寻常的奴隶被自己这么用力捆绑,早就忍不住喊疼了,   眼前女剑士,不愧是黑铁级强者,单纯用普通的绳子,可能还没法让她难受。   而且看她现在游刃有余的样子,肯定是能轻松扯断身上的绳子。   看样子想捆住她、让她痛苦难忍,只能等全部绑完之后,用自己的特殊能力了。   这个世界,实力为尊,人们用矿物名称,给实力命名了十个等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想必眼前的剑姬是想全身被绑后,扮做自己的奴隶,等自己把她走私到魔族那边后,再挣脱束缚、救出同族的战俘,荣归故里   世界上,还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能力,边陲镇的大家都以为自己只是低贱的奴隶贩子,殊不知,奴隶贩子为了防止奴隶逃跑,也有自己的底牌。   今天,就让你知道,瞧不起你口中的杂种魅魔,会有什么后果。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默默的继续捆绑,不让希尔夫发现丝毫破绽。   她继续收紧刚刚手腕和脖颈中间的绳索,   希尔芙的肩膀被绳子牵扯着被迫极限后仰,挺胸的程度达到最高。   魅爪确保她手腕和脖颈之间的已经被极限拉伸到最小,随后把绳结打到了希尔夫的手腕内侧,一个她不可能通过弯曲手指来够到的位置。   打好这个绳结之后,她在原本绳结的基础上又打了一个,确保死结死到不能再死。   寻常的奴隶若是被这么捆绑,早就疼的大喊大叫了,可希尔芙却坑都不吭一声,仿佛没有痛觉神经一样。   “客人,怎么样?绳子绑的还算专业吧?”魅爪试探的问道。   谁知道,前方却传来希尔芙不屑的笑声:“杂种,就这水平,真不知道你绑的那些奴隶怎么不逃跑呢?“   魅爪咬了咬牙,不再做声,心里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三番五次的被人叫做杂种,甚至连自己的职业技能都被对方瞧不起,   等我把你全身绑完,强制极限踮脚吊缚在马车里、用能力让你身上绳子变成青铜级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交易的奴隶为什么没有逃跑的了。   到时候,必让你因为傲慢而付出代价!   她压下敌意,继续捆绑希尔芙的身体,准备往死里绑一个带着股绳和胸缚的龟甲缚。   她先把十米长的绳子,对折后打好四个绳结,分别对应,锁骨、胸部、小腹和尺骨。   打好绳结后,她从肩膀处把整体的绳圈套在希尔芙的脖子上,下面绕过胯下,重新套回脖颈。   绳子一开始全是松松垮垮的,但随着捆绑,会越来越紧。   魅爪的指尖灵巧地穿梭在绳结之间,将绳子从希尔芙的脖颈处滑下,绕过锁骨,在胸前的裹胸布带上方交叉收紧。   “唔……“希尔芙的呼吸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魅爪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被绑手臂的时候毫无反应,可现在自己刚刚触碰到她的胸部上面一点点,她就立刻微不可查的轻哼了一声。   女剑士的胸这么敏感?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魅爪又故意假装碰到她的裹胸。顿时希尔芙又发出一声轻吟,肌肉也肉眼可见的紧绷了起来。   这下魅爪终于确定了。对方并不怕疼,但弱点好像在胸部等位置有关愉悦感的刺激上。   为了继续进一步验证猜想,她没有继续捆绑胸部,而是先把希尔芙双腿之间的股绳勒了勒。   “嗯~~”   希尔芙先是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喘,红晕蔓延上脸颊,随后她彻底忍不住了,暴怒的呵斥:“杂种,你绑哪呢?“   魅爪故作无辜:“客人,这是你要求的,所有的奴隶都是这么绑的。“   “你、你!“   希尔芙憋了半天说了两个你字,但却没了下文。她想起来,自己一开始确实让她把自己绑成奴隶的样子,越像越好。   可自己哪里知道奴隶的胸部和胯下也会被绳子绑起来啊!   自己从小到大一直都在进行剑术的训练,对那方面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这也导致自己从未刺激过自己的身体,现在虽然已经28岁了,但依旧是处女之身,身体敏感的不行。   她本以为捆绑只会限制手臂和双腿,没想到居然还会捆绑自己的敏感处。   早知道自己就不让她按照最严格的奴隶方式绑了。   但现在话语已经说出口,而且还是当着杂种魅魔的面,自己更不能食言了、被她瞧不起了。   “哼,随你怎么绑!”希尔芙冷哼一声,强压下内心的羞耻,故作镇定地挺直腰背。   绑就绑吧,不过是些绳子罢了,就算胸部和下面都被束缚,自己堂堂黑铁级女剑士,难道真会被这种低劣的拘束手段拿捏住?   然而,她很快发现自己低估了魅魔的捆绑技巧。   绳子深深陷入她饱满的酥胸之间,将本就紧绷的裹胸勒出更加夸张的弧度。布带下的肌肤因压迫而泛红,绳痕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那对丰盈就会挣脱束缚弹跳而出。   魅爪故意将绳结压在乳尖的位置,轻轻一扯。   “嗯....“希尔芙的鼻息陡然加重,却仍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丝呻吟。

 魅爪没有丝毫留手,继续一圈一圈地把绳子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脚踝处。在横向缠绕五圈之后,又把绳子竖向缠绕在脚踝之间,收紧中间的空隙。随后把绳结打在脚踝的中间,将最终的绳结藏在绳子里。   这样一来,即使希尔芙双手没被捆住,想用双手解开脚踝上的绳结也要花上一段时间。   绑完之后,魅爪能清晰地看到希尔芙赤裸的小腿肌肉紧绷了几分。双脚也因为被绳子限制而向中间收紧,她的姿势也从原本的八字大开变成了占地面积极小的直立姿势。   但出乎意料的,她的平衡保持得依旧很好,丝毫没有要摔倒的迹象。   魅爪抬头望向希尔芙,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难受或痛苦。但所见之处只有对方高高在上的眼神以及轻蔑不屑的表情。   魅爪很想立刻再勒向她的股绳,让她的表情从傲慢变成娇羞。   但她最终忍住了,她低下头,继续捆绑希尔芙的双腿。   她用相同的方法依次在希尔芙的小腿肚、膝盖上方、膝盖下方以及大腿根部紧密缠绕上绳索。   最终希尔芙的一双美腿仿佛变成了粽子一般,被绳子紧密缠绕着。大片大片的肌肤被分段遮盖,白嫩细腻的美肉从绳子的缝隙中凸起出来。   在绳圈和肌肤相接的地方,更能看到肌肤发红的痕迹。白里透红的颜色,再加上她全身被缚无法挣扎的样子,让即使是身为同性的魅魔也觉得对方现在的样子极具诱惑力。   魅爪绑完双腿,退后一步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确保没有任何绑松的地方。   原本英姿飒爽的女剑士此刻全身被绳索缠绕,从脖颈到脚踝都被束缚得严严实实。她挺直的腰背和紧绷的肌肉线条在绳索的衬托下反而更加突出,形成一种奇特的视觉冲击——强大的剑士被完全拘束后无法动弹的反差感。   为了以防万一,魅爪补充了一句。   “客人,我花这么长时间绑完了,就算难受,你也不要随便扯断啊。“   希尔芙不屑地说:“放心,直到魔族边境之前我都会配合你,扮做你的奴隶的。“   “客人,我感觉有必要提醒一句,扮做奴隶是要受很多委屈的。“   希尔芙闻言,不屑的程度愈发加深:“杂种,少废话了,你所谓的委屈对上过战场的我来说不值一提。我赶时间,赶紧进行下一步。“   魅爪点了点头,把刚才从对方腿上脱下来的丝袜,藏在手心,笑眯眯地说道:“客人,张嘴。“   希尔芙不明所以,皱着眉头张开嘴巴。   魅爪立刻把一只团好的丝袜塞进了希尔芙的嘴巴里,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另一只丝袜缠绕在希尔芙的嘴巴上,确保她嘴里的黑丝不会脱落。   希尔芙只觉得眼前一闪,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塞上了东西。她刚想动手反抗,却发现手臂被绑在背后,根本动弹不了。   而这犹豫的一瞬间,魅魔已经把东西死死地塞进嘴里,并且紧紧缠上丝袜了。   “呜呜呜呜呜!“   希尔芙立刻柳眉倒竖,怒吼起来,但因为丝袜的原因,喊叫声全部转化成了呜呜声。   她感受着嘴里丝质的质感,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嘴里含着的正是刚刚脱下来的丝袜。一阵干呕和恶心袭上来,她怒视着魅魔。   魅魔却笑眯眯地说道:“客人,你刚才说委屈都不值一提,总不能一分钟不到就反悔了吧?“   女剑士刚想爆发实力,挣脱绳子暴揍魅魔一顿,但是听到这句话后,立刻就熄火了。   是啊,自己刚刚明明说过受到任何委屈都不值一提的,与救回同族战俘、获得女王的荣耀相比,仅仅是嘴里被塞上了自己穿过的丝袜而已,根本算不了什么。   如果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自己还怎么深入敌阵救回战俘?   她在心里迅速说服自己。但是一想到嘴里还含着湿漉漉的、沾着自己汗液的丝袜,一阵干呕感就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她为了获得女王的荣耀,只好说服自己,强行忍住。   魅爪把希尔芙捆绑完成之后,转身去准备进行下一步。但转身的同时,她把一个小豆子样的物品偷偷的塞进了口袋里。   那是刚刚她把丝袜强塞进希尔芙的嘴里时,意外拿到的东西。豆子湿漉漉的,想必是上面还残留着她的香津。   魅爪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既然能被希尔芙藏到嘴里,肯定是蛮值钱的。   反正她的嘴巴被丝袜严密的堵着。自己就算拿走了,她也不会知道。   她从另一个房间里,拿出一个跳单,偷偷的藏在口袋里,准备等希尔芙被踮脚吊缚着上路后,再撕碎皮裙,把跳单塞进去。   魅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希尔芙全身被绳索缠绕,嘴巴被丝袜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她伸手拽了拽连接龟甲缚的股绳,绳子立刻陷入女剑士大腿根的嫩肉中。   “呜呜!“希尔芙猛地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一步。   “客人,保险起见,以后我就称呼你为奴隶了。”魅爪轻笑着,“想必你不会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吧。”

 “既然……既然是您的命令……那我……遵命。”她低声说道,垂下的眼帘掩盖住眸中骤然亮起的、如同发现猎物的野兽般的光芒。   茉莉满意地哼了一声。她环顾四周,走到房间中央相对空旷的地方,模仿着记忆中希尔芙最初的姿态,双臂抱胸,将她那对几乎要裂衣而出的巨乳衬托得更加雄伟,下巴微抬,带着十足的傲慢与轻蔑。   “开始吧,杂种。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她闭上眼,全身放松,体内青铜级的能量却在悄然流转,如同蓄势待发的火山,随时准备在感受到威胁时爆发,挣断这可笑的一切。   魅爪拿着绳子,走到茉莉身后。在茉莉看不到的角度,她脸上所有的怯懦和讨好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冷静和近乎残忍的算计。   她仔细端详着茉莉的背影。高挑,丰满,尤其是那过度发育的胸脯,几乎是完美的弱点。虽然有着青铜级的能量底蕴,但肉体的锤炼和忍耐力,未必比得上常年厮杀的黑铁级剑士希尔芙。而且,乳魔这个种族,天性敏感,尤其是胸部……   一个恶毒而细致的捆绑方案,迅速在魅爪脑中成型。她要绑一个比希尔芙那时更复杂、更强调胸部刺激和全身拘束的绳缚!龟甲缚的变种,重点压迫和摩擦双乳,配合极致的后手高吊和捆脖,再加上同样致命的股绳……   她拿起绳子,触感粗糙普通。但这一次,她心中的底气却足了很多。虽然材料还没吸收,异能尚未正式升级,但在捆绑希尔芙并成功发动异能后,她感觉自己的能力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增长,对“升阶”的掌控更加得心应手。或许,面对青铜级的茉莉,也并非全无机会!   “茉莉大人,可能会有点紧,您多包涵。”她用依旧柔媚的嗓音说着,将绳子搭上了茉莉那白皙修长、却暗含力量的脖颈。   茉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充满了不屑,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她感受着粗糙的麻绳贴上肌肤的触感,心中冷笑:“装模作样,等我试出你的底细,看我怎么收拾你……”   魅爪不再多言,指尖灵活地动作起来。她先将绳圈在茉莉脖颈上缠绕固定,留出比希尔芙那时更小的空隙,确保初始的压迫感。随后,绳子从颈后分出两股,绕过肩头,精准地滑向茉莉那对傲人的峰峦。   当绳子第一次擦过茉莉乳尖外侧时,魅爪敏锐地感觉到,茉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绷紧了一瞬。   果然……这里很敏感。   魅爪心中冷笑,手上动作不停。她采用了一种独特的缠绕方式,绳股并非简单地绕过胸廓,而是如同编织般,在茉莉那对饱满得惊人的双乳上下、中间反复交叉、收紧,刻意让主要的绳结和受力点,都压迫在乳根和乳尖的位置。   每一圈缠绕,她都用了全力,让绳子深深陷入那柔软的乳肉之中,将原本就硕大的双乳勒得更加凸出,形状都发生了改变,乳尖甚至隔着皮甲都能感受到明显的凸起和压迫。   “嗯……”茉莉的眉头微微蹙起。这种针对胸部的捆绑带来的不适和莫名的刺激感,比她预想的要强烈一些。但她依旧强忍着,没有出声。这点程度,对她青铜级的体质来说,不算什么。   魅爪注意到她的反应,手上力道更重,将茉莉的双臂如同捆绑希尔芙那样,反剪到背后,手腕交叉,用十字缚死死固定。然后,便是关键的后手高吊。   她拉扯绳头,将茉莉的手腕向上提起,迫使她挺胸抬头。肩关节开始感受到明显的拉扯感。魅爪毫不犹豫地将绳头穿过脖颈后的绳圈,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下拉拽!   “呃!”茉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她的双臂被瞬间拉扯到一个极高的角度,肩胛骨传来酸胀感,胸膛被迫高高挺起,那对被绳索紧紧缠绕压迫的双乳,感觉几乎要爆炸开来。绳结深深陷入手腕的皮肉,带来清晰的痛感。   这杂种……力气倒是不小!捆绑的手法,也确实刁钻难受。   茉莉心中暗骂,但依旧自信。这种程度的束缚,她只要稍微发力,就能轻易崩开。她甚至能感觉到,体内青铜级的能量正在蠢蠢欲动,随时可以爆发。   但她不能现在挣脱,她要等,等魅爪完成所谓的“特殊手段”,她要亲眼看看,这杂种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魅爪将手腕与脖颈之间的绳索收到最短,打了死结。此刻,茉莉已经呈现出标准的后手高吊、挺胸抬头的姿势,只是比起希尔芙,她那双被特殊照顾的巨乳,显得更加“惨烈”,被绳索勒得变形,紫红色的勒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可见,随着呼吸艰难地起伏。   接着,是龟甲缚。魅爪如法炮制,但更加注重对腰腹和臀部的收紧,以及……股绳的布置。她故意将股绳勒得极紧,并且绳结的位置,精准地抵在茉莉双腿之间最敏感的区域。   当股绳嵌入腿心时,茉莉的身体再次明显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一种强烈的、混合着不适和奇异刺激的感觉,从下身直冲大脑。她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和难以置信。   这绑法……太下流了!   “杂种!你绑哪里?!”她厉声喝道,试图用威严掩饰那一瞬间的慌乱。   魅爪故作无辜地抬头:“茉莉大人,这都是标准的奴隶绑法啊,为了确保绝对无法挣脱和……便于控制。希尔芙小姐也是这么绑的。”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试探,“您要是不习惯,我们可以换个松点的……”   “少废话!”茉莉打断她,强行压下心中的异样感,“继续!”她不能在这个时候露怯。她倒要看看,这针对敏感部位的捆绑,是不是魅爪“特殊手段”的一部分。   魅爪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她继续完成龟甲缚,将茉莉的腰肢勒得纤细,臀部勾勒出饱满的弧度,全身都被紧密的绳网所覆盖。最后,是双腿的捆绑,从脚踝到大腿根部,分段紧密缠绕,彻底剥夺了她双腿的自由。   当最后一道绳结打好,茉莉全身都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包裹。她站在那里,双臂高吊,挺胸抬头,双腿并拢,全身的曲线被绳索夸张地勾勒出来,尤其是胸部和胯下,承受着最大的压迫和刺激。她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身体各处传来清晰的束缚感和疼痛感,更有一种莫名的、被她强行忽略的燥热,开始在体内蔓延。   这捆绑,确实难受,也确实……下流。但她能感觉到,这些绳子,依旧是普通的麻绳!   “就这样?”茉莉强忍着不适,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和蔑视,“你的‘特殊手段’呢,杂种?难道就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针对女人身体的猥琐绑法?”   魅爪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此时的茉莉,虽然依旧强装镇定,但那微微泛红的脸颊,略显急促的呼吸,以及眼中那一丝无法完全隐藏的愠怒和身体被敏感捆绑带来的微妙反应,都显示出她并非毫无影响。   “茉莉大人,您别急。”魅爪的声音依旧柔媚,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寒,“这就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在心中默念那晦涩的咒语。指尖悄然划过束缚在茉莉身上最关键的几处绳结——脖颈、手腕、胸部绳圈、股绳。   与捆绑希尔芙时相比,这一次,她感觉更加吃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阻力在对抗着她的异能。精神力在快速消耗,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她能感觉到,异能正在起作用!   一股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能量波动,以她的指尖为媒介,悄然灌注到绳索之中。   茉莉原本正暗自调动能量,准备在魅爪所谓的“手段”施展后,就立刻爆发挣脱,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然而,就在她能量即将喷涌而出的前一刻——   她身上所有的绳索,骤然收紧!   不是物理上的拉扯,而是仿佛绳索本身的性质发生了根本的改变!韧性、强度在一瞬间提升了数个量级!   原本只是深深陷入皮肉的绳子,此刻仿佛变成了烧红的铁箍,狠狠地勒进了她的骨肉之中!脖颈处的窒息感瞬间变得强烈无比,手腕仿佛要被勒断,胸部被压迫得几乎无法呼吸,那股绳更是如同烙铁般烫进了她最柔嫩的敏感带!   “呃啊——!”茉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本蓄势待发的青铜级能量,在这突如其来的、远超预期的极致束缚和剧痛刺激下,竟然猛地一滞,如同被掐住了咽喉的毒蛇,变得紊乱起来!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试图挣扎,却发现原本可以轻易崩断的“普通麻绳”,此刻变得坚不可摧!她奋力扭动身体,调动起全部的力量冲击绳索,可那些绳子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而勒得更深,带来更强烈的痛苦和窒息感!   “不……不可能!”茉莉失声叫道,声音因为脖颈被勒紧而变得尖利扭曲,“这绳子……怎么回事?!杂种,你做了什么?!”   她拼命挣扎,青铜级的能量在体内疯狂冲撞,却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根本无法撼动身上的束缚分毫!那感觉,就像一只落入了蛛网的飞蛾,越是挣扎,被缠绕得越紧!   魅爪看着眼前剧烈挣扎、却无法挣脱、脸上写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的茉莉,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畅快而冰冷的笑声。   “呵呵……哈哈哈哈!”她走到因为挣扎而香汗淋漓、狼狈不堪的茉莉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对方那被绳索勒得变形的、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指尖恶意地划过顶端的凸起。   “我做了什么?”魅爪凑近茉莉的耳边,用如同情人呢喃般的语气,吐出了恶魔般的话语:   “亲爱的茉莉大人,难道您还没发现吗?”   “您,好像也挣脱不开我这个‘杂种’的捆绑了呢。”   茉莉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无法理解的现实,骤然收缩到了针尖大小。

 她的眼眸半阖,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呼吸浅促而紊乱,偶尔从唇间溢出一丝无意识的呜咽。身体的每一寸都酸痛不堪,尤其是腿心那片泥泞的湿滑,提醒着她刚才的耻辱背叛。但在痛苦的底层,一股隐秘的、她不愿承认的余韵仍在悄然悸动,像毒藤般缠绕着她的意志。   ‘休息……只需片刻……恢复魔力……就能……’茉莉在心中喃喃,试图抓住一丝清醒。但现实如冰冷的铁钳,捏碎了她的幻想。铁链的轻微晃动声响起,魅爪的脚步如幽灵般逼近。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在灯火中闪烁,表面是惯有的妩媚玩味,深处却藏着老谋深算的冷光。她手中托着一个新的木盒,比之前的稍大,盒盖上雕刻着扭曲的藤蔓纹路,隐隐透出魔力的低鸣。   “茉莉大人,看来您睡得并不安稳。”魅爪的声音柔软如丝,却带着钩子般的刺芒。她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茉莉的下巴,迫使对方那双涣散的眼眸对上自己的视线。茉莉的瞳孔微微收缩,本能地想偏开头,但脖颈的拉扯让她只能发出细碎的喘息,脸颊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潮红——那是疲惫与羞耻的混合。   “你……够了……杂种……”茉莉的声音微弱如蚊鸣,带着一丝沙哑的颤抖。她试图注入怒火,但出口的却是软绵绵的乞求。魅爪的触碰如电流般窜过她的皮肤,让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却只换来股绳更深的摩擦,腿间残留的敏感瞬间苏醒,带来一丝不受欢迎的酥麻。   魅爪轻笑一声,指尖顺着茉莉的脖颈滑下,掠过锁骨的凹陷,最终停在那对红肿的巨乳上。她没有用力,只是轻轻一按,绳索下的乳肉便如海绵般微微变形,引得茉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挤出一声闷哼。   “够了?这才第一个考验而已,大人。您不是说要潜入人族,接近那位银剑伯爵薇薇安吗?那里可不是边境小镇的奴隶市场,那些贵族的‘验货’手段,远比我这点小把戏残酷得多。如果您连这都坚持不住,怎么瞒过他们的眼睛?”   茉莉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加剧,那对巨乳随之晃动,绳网深陷的勒痕火辣辣地疼。她回想起计划的细节——伪装成受训奴隶,混入薇薇安的城堡,利用奴隶身份接近目标,然后伺机复仇,夺取那件传说中的“龙血秘宝”。一切本该完美,但现在,她连直视魅爪的勇气都快没了。‘该死……这杂种……她在瓦解我……但我必须……忍耐……’   魅爪没有给她更多喘息的时间。她站起身,打开木盒,从中取出了一根粗长的、表面包裹着柔软硅胶的震动棒。那物体足有成年男子前臂般粗细,顶端微微上翘,布满螺旋状的凸起纹路,底部连接着一个闪烁蓝光的控制器,隐隐传来低沉的嗡鸣预兆。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魔力香气,那是魅爪事先注入的“欲念精华”——一种能放大感官敏感度的辅助药剂。   “第二个考验:强高耐受。”魅爪晃了晃手中的震动棒,声音平静如在讨论天气,“潜入途中,您可能会被塞进狭窄的运输箱,或是长时间固定在木马上,那些‘意外’的颠簸和检查,会让体内的玩具无时无刻不在工作。您需要证明,在连续的强制高潮下,您还能保持清醒,复述计划,而不露出破绽。”   茉莉的瞳孔骤然放大,恐惧如冰水浇头。她盯着那根狰狞的物体,喉咙发干,本能地摇头:“不……太大了……我……我受不了……杂种……饶了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徒劳扭动,四肢的拉扯让她肩关节发出“咯吱”声,痛楚让她眼前一黑。但腿间的空虚感,却在恐惧中诡异地悸动,仿佛身体已提前渴求着那即将到来的入侵。   魅爪的笑容加深,她俯身解开茉莉腿间的股绳——并非怜悯,而是为了更精准的施加。绳索松开的瞬间,一股凉风吹过湿润的花径,茉莉的身体猛地一缩,爱液残留的黏腻拉出细丝,她的脸瞬间烧红,羞耻让她咬紧下唇,几乎咬出血来。“饶了您?大人,您忘了我们的约定?”   说着,魅爪的手指先探入那片泥泞,轻轻搅动,确认内部的湿润度。茉莉的身体如触电般弓起,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嗯啊……别……碰……”她的双腿本能夹紧,但驷马姿势下的反折让她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手指肆意探索。敏感的内壁早已因之前的“幻影旋涡”而敏感不已,每一次触碰都如火燎,电流直窜脊椎,让她腰肢不受控制地轻颤。   魅爪满意地收回手指,将震动棒的顶端对准入口,缓缓推进。那粗大的物体挤开柔软的褶皱,螺旋纹路刮擦着内壁,每一寸入侵都带来撕裂般的胀满感。茉莉的呼吸停滞,紫罗兰眼眸瞪大,泪水瞬间涌出:“啊……太……太粗了……停……撕裂了……哈啊……”她的声音断续,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她——花径深处分泌出更多蜜液,润滑着入侵者,让推进变得顺畅,却也加剧了那股耻辱的滑腻感。   震动棒完全没入时,顶端精准抵住最深处的敏感点,底部微微凸起,卡在入口处,确保不会滑出。茉莉感觉自己被彻底填满,那种被撑开的压迫感如巨浪般席卷小腹,让她下意识地收缩内壁,却只换来更强烈的摩擦,腿间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她的脸庞扭曲,英气的眉宇间满是痛苦与迷离,汗珠从额角滚落,浸湿了黏在脸颊的金发。   “很好,就这样。”魅爪拍了拍茉莉的臀瓣,引来对方又一阵痉挛。她将控制器调到最低档,按下启动键。瞬间,一股低频的嗡鸣从体内传来,震动棒开始缓慢振动,螺旋纹路如活物般蠕动,顶端反复碾压着那一点致命的软肉。   “呜……嗯嗯……!”茉莉的喉间挤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如筛糠般颤抖。振动虽温和,却如涓涓细流般渗透神经,每一次脉动都放大成海啸,让她的小腹抽紧,腿根的肌肉绷成铁线。绳索下的巨乳随之晃动,红肿的乳尖摩擦着残留的绳痕,带来二次刺激。她试图用意志抵抗,脑海中反复默念计划的细节——薇薇安的弱点、城堡的布局、复仇的步骤——但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冲刷着她的思绪,只剩零碎的碎片。   魅爪退后一步,抱胸欣赏着茉莉的反应。那乳魔的身体摇曳,如一尊被亵渎的雕塑:肌肤上绳痕交错,汗水重新渗出,汇聚在腰窝;金发凌乱披散,遮不住潮红的脸庞;眼眸水光潋滟,里面是痛苦的挣扎与一丝隐秘的沉沦。“感觉如何,大人?这种持续的‘内部按摩’,是不是比之前的玩具更……贴心?”   茉莉没有回答,她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试图转移注意力。但振动棒的节奏渐渐加快,魅爪手指轻触控制器,将强度调至中档。嗡鸣声加剧,内部的螺旋纹路开始高速旋转,顶端如锤击般撞击敏感点,每一次都直达灵魂深处。   “啊哈……不……要……快停……!”茉莉终于崩溃,声音转为高亢的尖叫。她的腰肢猛地前弓,又被绳索拉回,驷马姿势下的四肢拉扯让她肩胛骨如火焚。快感如火山爆发,从腿心喷薄而出,席卷全身:小腹痉挛,花径剧烈收缩,包裹着震动棒的内壁如饥渴般吮吸;巨乳胀痛加剧,乳尖挺立,渗出更多透明液体;甚至喉间的窒息感,都在振动中诡异地转化为酥麻。她的大脑嗡鸣一片,视野模糊,只剩白热的浪潮。

 “你把她怎么了?!”艾琳娜走到茉莉面前,法杖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希尔芙现在在哪里?!说!”   茉莉闭上了眼睛,似乎懒得理会这个在她看来“乳臭未干”的人族贵族小姐。这种无视的态度更是彻底激怒了艾琳娜。   “不说是吗?”艾琳娜的脸上露出一抹与她甜美外表截然不同的、近乎残忍的冷笑,“很好……正好,我最近新学了几个……专门用来‘招待’不听话的魔族的小魔法,在你身上练练手也不错!”   她转头看向魅爪,语气不容置疑:“把她给我弄到里面的审讯室去!我要亲自‘问问’她,把我的希尔芙藏到哪里去了!”   魅爪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惶恐和犹豫的神色:“二小姐,这……”   “少废话!”艾琳娜厉声打断,“她买走了希尔芙!她就是我的敌人!按我说的做!还是说……你想跟她一起试一下我的魔法?”   “不敢!小人这就照办!”魅爪连忙躬身,上前解下茉莉,半拖半抱地将虚弱无力的她带向了院内那间阴暗潮湿、摆放着各种简易刑具的审讯室。   艾琳娜对两名女护卫吩咐道:“你们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二小姐!”   审讯室的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内外。昏暗的油灯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   茉莉被魅爪用特制的镣铐固定在了房间中央的铁质刑架上,依旧是全身紧缚的状态,只是姿势从驷马吊缚变成了双臂张开被吊起,双脚勉强脚尖点地。这种姿势虽然比悬吊稍好,但依旧让她全身重量大部分落在被反吊的手臂和脖颈的项圈上,痛苦并未减轻多少。   艾琳娜缓缓走到茉莉面前,手中的法杖散发着不祥的魔力波动。她看着茉莉那布满绳痕和汗水、却依旧难掩丰满诱人的身体,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冰冷的恨意和一种……即将发泄怒火的兴奋。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艾琳娜的声音在昏暗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希尔芙,在哪里?”   茉莉睁开眼,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却是讥诮:“那个……金发的小母狗?哼……她现在……恐怕正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像条发情的母猫一样……扭动着……求着别人……给她更多呢……呵呵呵……”   她的话语恶毒而下流,刻意激怒着艾琳娜。   果然,艾琳娜的呼吸骤然急促,脸颊因愤怒而涨红:“你找死!”   她不再犹豫,法杖猛地指向茉莉!   并非强大的攻击魔法,而是一道细微的、如同蓝色电弧般的能量束,精准地击中了茉莉左侧那被绳索勒得肿胀不堪的乳尖!   “呃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从茉莉口中爆发出来!那并非纯粹的疼痛,而是一种混合了剧痛、尖锐的麻痹感和难以形容的、直冲大脑的刺激!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镣铐狠狠拉回,剧烈地痉挛着,那对被残酷束缚的巨乳疯狂晃动,乳尖在电弧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红肿硬挺。   “看来这里很敏感嘛。”艾琳娜冷笑着,语气中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她似乎从茉莉剧烈的反应中找到了乐趣,“乳魔族……果然名不虚传。”   她再次挥动法杖,这一次,是连续数道细微的电弧,如同毒蛇般窜向茉莉的双乳,重点照顾那两点备受摧残的蓓蕾!   “呀啊!住手!嗯啊啊——!!!”茉莉拼命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但镣铐和绳索将她牢牢固定,只能被动承受这突如其来的、针对敏感部位的酷刑。电弧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更有一种强烈的、让她羞愤欲绝的生理刺激,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同时刺扎她的神经末梢,将她推向失控的边缘。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她咬紧牙关,却无法抑制喉咙里溢出的破碎呻吟和哀嚎。   “说不说?”艾琳娜逼近一步,法杖几乎要碰到茉莉的皮肤,“希尔芙到底在哪里?!”   “呸!”茉莉朝着艾琳娜的方向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尽管因为虚弱而没什么力道,“小贱人……你就……只会这点……挠痒痒的……本事吗?”   “挠痒痒?”艾琳娜不怒反笑,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好啊,那我就让你尝尝……真正‘挠痒痒’的滋味!”   她突然改变了魔法。法杖顶端的光芒由蓝色转为一种诡异的淡绿色。她伸出空着的左手,指尖萦绕着淡绿色的魔法灵光,缓缓地、如同羽毛般,拂过茉莉赤裸的、布满了细密汗珠的腋下。   “!!!”   茉莉的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般猛地一僵!随即,无法抑制的、扭曲的笑声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   “哈哈……不……哈哈哈……住手……!”她的反应比之前被电击时更加激烈!全身疯狂地扭动、挣扎,镣铐被她扯得哗啦作响。腋下传来的那钻心的、无法忍受的痒意,比疼痛更直接地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   “看来这里才是你的弱点?”艾琳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恶意的光芒。她不再是用指尖,而是开始用那淡绿色的魔法灵光,如同无形的刷子,在茉莉的腋下、腰侧、甚至大腿内侧那些最怕痒的部位,快速地、用力地“挠”了起来!   “呀哈哈哈……不……不要……停……停下来……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啊啊啊!”茉莉彻底崩溃了,她笑得眼泪狂飙,身体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姿势,试图躲避那无处不在的、可怕的痒意。曾经的傲慢和强韧,在这原始的、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面前,被碾得粉碎。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因为挠痒痒而哭喊、求饶,尊严荡然无存。   魅爪站在角落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个曾经逼迫自己下跪舔靴的乳魔,如今在另一个人手中,以另一种方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她的心中充满了冰冷的快意。   “说不说?希尔芙在哪里?”艾琳娜一边持续着她的“魔法挠痒”,一边厉声质问。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脸颊也更红了。但她强忍着用手遮挡的冲动,依旧努力维持着那副高傲的姿态,只是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紧抿的唇瓣,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可以了吗,杂种?”她故意用不耐烦的语气掩饰羞怯。   魅爪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但更多的是对即将摧毁这份“完美”的期待。她谦卑地点头:“可以了,二小姐。那么……小人得罪了。”   她拿着绳子,走到艾琳娜身后。在艾琳娜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冰冷,如同最精湛的猎手开始布置陷阱。   她首先拿起一根较长的麻绳,对折后,从艾琳娜身前绕过,绳圈中心点置于她颈后,然后将两端分别从她的腋下穿到背后。“首先是最基础的捆脖和后手缚,二小姐,这会迫使您挺胸抬头,是奴隶的标准姿态之一,可能会有些……呼吸不畅,请您忍耐。”   艾琳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表示不屑。   魅爪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她将艾琳娜的双臂反剪到背后,手腕交叉。粗糙的麻绳贴上细嫩的肌肤,带来一种陌生的、令人不安的摩擦感。艾琳娜微微蹙眉,但没有出声。魅爪用十字缚的手法,将她的手腕紧紧缠绕、固定,每一圈都用力收紧,确保绳结牢固。   随着绳索的收紧,艾琳娜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牢牢地锁在了一起,活动空间被完全剥夺。一种受制于人的束缚感开始清晰起来。   接着,魅爪将连接手腕的绳头向上提起,拉扯着艾琳娜的手臂向后、向上抬起。肩关节立刻传来明显的拉伸感,迫使她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胸前的柔软也因此更加突出。绳头被拉过脖颈后的绳圈,然后,魅爪用力向下猛地一拽!   “呃!”艾琳娜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她的双臂被瞬间拉高到一个极其难受的角度,肩胛骨传来酸胀感,仿佛要被撕裂。脖颈被迫后仰,喉间感受到明显的压迫,呼吸顿时变得有些困难。她被迫呈现出一个标准的后手高吊、挺胸抬头的姿势,原本那点高傲的姿态,此刻在物理上被强行固定,显得有几分可笑和脆弱。   “这就受不了了,二小姐?”魅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少……少瞧不起人!”艾琳娜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反驳,努力调整着呼吸,“就这点程度……连给我挠痒痒都不够!”   “是吗?”魅爪轻笑一声,不再多言,开始着手进行下一步——龟甲缚。   她将另一根长绳对折,打出数个绳结,然后套在艾琳娜的脖子上,绳身从前方垂下,绕过她的胯下,再回到背后。松松垮垮的绳圈看起来并无威胁,但艾琳娜心中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魅爪开始收紧绳结。绳子首先在她锁骨下方勒紧,然后绕过腋下,在背后交叉后,再次回到身前,开始在她胸脯上下缠绕。当粗糙的麻绳擦过她胸前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蓓蕾时,艾琳娜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种混合着刺痛和奇异刺激的感觉让她差点惊呼出声。   “你……你绑哪里!”她又惊又怒地呵斥。   “二小姐,这是必要的。”魅爪的声音平静无波,“奴隶的胸部是需要重点拘束的部位,防止她们利用身体优势反抗或诱惑守卫。希尔芙小姐当时,也是这么绑的。”   听到希尔芙的名字,艾琳娜强行将到了嘴边的抗议咽了回去。她死死咬住下唇,感受着绳索在自己稚嫩的胸脯上不断收紧、交叉,勾勒出羞耻的轮廓,将双乳勒得微微变形,顶端的蓓蕾在摩擦中不可避免地变得硬挺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暴露感席卷了她。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龟甲缚的绳索继续向下,在她腰腹处紧密缠绕,勒出纤细的腰线,然后再次绕过胯下,形成致命的股绳。   当那根粗糙的绳索狠狠勒过双腿之间最柔软的缝隙时,艾琳娜如同被电击般浑身剧震!   “嗯啊——!!!”她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声惊羞交加的娇吟,身体本能地向前弓起,试图躲避那要命的触碰,但身后的高吊缚却将她牢牢锁在原地。   “二小姐,请放松,越是挣扎,股绳会陷得越深。”魅爪“好心”地提醒道,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再次拉紧绳头。   剧烈的摩擦感伴随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慌意乱的刺激,从腿心直冲大脑。艾琳娜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亵渎?!   “杂种……你……你竟敢……”她又羞又气,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小人只是按照您的要求,进行最‘逼真’的捆绑。”魅爪的语气依旧恭敬,却带着一丝恶魔般的戏谑,“这才刚刚开始呢,二小姐。您刚才可是说,连哼都不会哼一声的。”   艾琳娜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巨大的屈辱感和对希尔芙的担忧,让她强行压下了几乎脱口而出的求饶和咒骂。她不能在这里认输!绝对不能!   魅爪看着她强忍羞耻与不适、浑身微微颤抖却依旧倔强挺立的模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她迅速完成了龟甲缚的剩余部分,将绳结打在艾琳娜背后她绝对无法够到的位置。   随后,是双腿的捆绑。   魅爪打算给她绑一个极限海老缚加吊缚的组合,看看她的身体是否能和她的嘴一样硬。

 双脚都被同样牢固地禁锢,艾琳娜感觉全身都变得有些虚浮。她在心里暗暗吸气:‘没关系,只是脚被绑住了而已,我还有魔力,还有意志……’   “而且,只要我想,我随时都能挣脱开捆绑!”   “二小姐,请尝试盘腿坐下。”魅爪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她的自我安慰。   “盘腿?”艾琳娜一怔,这种不雅且极具屈辱性的姿势让她本能地抗拒。一个高贵的淑女,怎能像市井贱民或奴隶一样盘坐于地?但在当前双手被反剪高吊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有选择。在魅爪半扶半迫的“协助”下,她极其别扭地、踉跄着坐倒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双膝被迫弯曲,脚踝紧贴大腿根部,私密处在这种姿势下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脸颊滚烫,如同火烧。   “你……最好确保这是必要的!”她色厉内荏地呵斥,试图用愤怒掩盖窘迫。   然而,更让她心惊肉跳的还在后面。   魅爪拿起了那根韧性极佳的牛皮索。她将索套的一端固定在艾琳娜脖颈后那个已然带来压迫感的绳圈上,然后拉着另一端,示意她将身体向前倾。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艾琳娜的声音里终于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海老缚这个名字她隐约听过,知道那绝非仅仅是把人绑起来那么简单。   “将您的脖颈和脚踝连接起来,二小姐。”魅爪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这才是海老缚的精髓——将身体折叠,彻底锁死。”   话音未落,根本不给艾琳娜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魅爪猛地将艾琳娜的上半身向前压去!同时,手臂用力,拉动牛皮索,将另一端狠狠套向那双被紧缚在一起的脚踝!   “等等!你竟敢——!”艾琳娜的惊呼被骤然袭来的、无法抗拒的巨力粗暴地打断!   一股可怕的力量从脖颈和后腰同时传来!她的脖颈被强行向前向下拉扯,头颅猛地低下,下巴狠狠撞在锁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双脚脚踝则被一股蛮力向上向后猛提,大腿被迫以更屈辱的角度紧紧压向腹部,挤压着内脏!   瞬息之间,她的身体被强行弯曲、折叠,压缩成一个紧凑的、如同被煮熟虾米般的痛苦圆弧!   “嗬——!!!”   窒息感如同冰冷的铁钳瞬间扼住了她的喉咙!脖颈处的绳圈深深陷入皮肉,气管遭受着恐怖的重压,呼吸顷刻间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试图吸气都只能带来嘶哑而艰难的哮鸣音,如同破旧的风箱。艾琳娜的脸庞因急速缺氧而迅速涨红发紫。   紧接着,是全身骨骼和肌肉发出的剧烈抗议与哀鸣!肩关节承受着反向的、近乎撕裂的巨力拉伸,传来一阵阵欲裂的剧痛;反绑在背后的手腕在极致的角度下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腰腹部的肌肉和内脏被强行挤压,带来阵阵强烈的恶心与眩晕;髋关节和膝关节在盘腿姿势下被强行掰扯到极限,韧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就像一件被暴力扭曲、毫不怜惜的玩物,蜷缩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全身所有的重量和拉扯力,都残酷地集中在了脖颈、肩膀和腰腹这几个脆弱而痛苦的支点上。   “嗬……嗬……”艾琳娜只能从被死死压迫的喉咙深处,挤出破碎不堪的、濒死般的气音。眼前阵阵发黑,金色的星辰与不祥的阴影交替闪烁,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瞬间沁出的冷汗,狼狈地滑过她涨红的脸颊,滴落在尘土里。巨大的痛苦和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如同滔天巨浪,几乎要将她那点可怜的骄傲彻底淹没、击碎。   “感觉如何,二小姐?”魅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依旧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却比任何嘲讽都更令人难堪,“这只是海老缚的初步形态。您刚才似乎……对承受这种束缚很有信心?”   艾琳娜此刻几乎无法思考,大脑因缺氧而一片混沌,全凭一股浸入骨髓的、不肯认输的贵族傲气在强行支撑。她拼命对抗着席卷全身每一寸神经的痛苦和窒息感,试图抬起一点点头颅,哪怕只是获取一丝丝珍贵的空气,但连接脖颈与脚踝之间那绷紧如满月弓弦的牛皮索,纹丝不动,冷酷地拒绝了她微弱的挣扎。   魅爪静静地欣赏了片刻她徒劳的努力,然后,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完美”。她伸出手,再次调整了牛皮索的长度,将它收得更短、更紧!   “呜嗯——!!!”   更可怕、更令人绝望的拉扯力瞬间传来!艾琳娜感觉自己的颈椎仿佛在发出清晰的、即将碎裂的哀鸣,呼吸被彻底扼住,视野迅速被浓稠的黑暗侵蚀。她像一条被扔在炙热沙滩上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连一丝空气都无法捕获,身体因极致的痛苦和缺氧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残烛。   “二小姐的意志力,确实令人……印象深刻。”魅爪的语气带着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意味,仿佛在评价一件试验品的韧性,“那么,为了确保‘伪装’的万无一失,我们再加固一下。”   她拿起剩余的绳索,开始在艾琳娜已被极限折叠的、痛苦蜷缩的身体上,进行层层加固。绳索从她反绑的手腕处引出,紧紧缠绕在连接脖颈和脚踝的、绷紧的牛皮索上,打上一个又一个坚固的死结。接着,她又用绳索将艾琳娜的大腿和小腿更紧密地捆绑在一起,彻底剥夺了任何一丝可能放松或调整姿势的微小可能。   此时的艾琳娜,已被绳索以一种完全违反生理结构的、极其残酷的方式,紧紧捆扎成一团。她金色的长发早已凌乱不堪,汗湿地黏在额前、脸颊,甚至糊住了她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双眼。她那身白皙细腻、从未经历过风雨吹打的肌肤上,凡是绳索经过之处,皆留下了深红色、甚至开始泛出紫癜的狰狞勒痕,尤其在脆弱的脚踝、脖颈和手腕处,痕迹深得触目惊心。   她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包裹,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面。每一次艰难而短暂的吸气,都伴随着全身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喉间绝望的、细微的呜咽。那副狼狈、痛苦、无助的模样,与她之前那副高高在上、嚣张傲慢的大小姐姿态,形成了无比尖锐、令人心颤的对比。   魅爪退后两步,双手抱胸,冷静地、如同鉴赏家般审视着自己的“杰作”。极限海老缚,这种连许多经过训练的坚韧奴隶都难以长时间承受的绑法,此刻正完美地施加在这位娇生惯养、心比天高的贵族小姐身上。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只有艾琳娜破碎的喘息和偶尔因剧痛引发的、细微的抽搐声,证明着这具被残酷折叠的身体还在运作。